四川大良山有個叫滴墨寨的村子,村子旁邊建了乙個火車站。 那地方的巨石高聳入雲,形形怪狀,像是大刀和長矛,穿透山霧,伸向藍天。
“迪莫”是彝語方言,意思是刀,迪莫村也因此得名。 鐵路開通後,過去巖鷹不定居的迪莫村變得火爆起來。 轟鳴的機車喚醒了沉睡了千年的山峰,人們愛上鐵路,讚美鐵路,保衛鐵路。
站長是乙個二十出頭的彝族姑娘,名叫海來莫吉樂,雖然和藹可親,樂於助人,但她的辨別是非的能力,以及大眾的無私精神,卻像一把“刀”一樣強大。 難怪遠近的人都不叫她真名,而是叫她“迪莫”。
如果乙個從事邪惡行為的人想在演示站上火車,那是非常罕見的! 今天一大早,你看,站長哥哥、地魔寨生產隊隊長海來拉曲提著一大袋東西來到了車上。
這是第一班火車,哇,拉曲著急了,用力擠了一下。 誰知,大包裹還沒放下,侍者張小梅就緊緊地抓住了他。
請落車! 張曉梅一本正經地說:“你帶的東西超重,你該買個行李票吧! 拉曲回頭看了一眼,忍不住生氣:“你不知道嗎? 繁榮。。。話還沒說完,他就被拉下了車。
我是你們站長的弟弟! “你要我給你買點東西嗎?” 繼續! 不過,張小梅嚴肅的臉色卻絲毫沒有減少,她真的可以說是乙個勇武大將,表情嚴肅的說道:“拉曲哥,你的東西要稱重補票!
拉曲急忙走到小張身邊,低聲道:“不過幾斤而已,補票來不及了,咱們後天再說吧。 張小梅咬了咬嘴唇:“沒有! 路衛班長海來聽到聲音也過來催促道:“補票,不要羅蘇! ”
拉曲大怒,他甩了甩手,指了指車站:“有什麼大不了的? 打電話給你的站長,我看看她能不能——“拉曲話還沒說完,站長迪莫就已經站在他面前,板著臉道:”補票! ”
發車鈴聲響起,拉曲無奈地掏出一塊十塊錢塞到姐姐手裡,轉身就想提包上車。 站長把錢塞回哥哥手裡:“按秤付票。 下午趕火車。 ”
拉曲去州裡開會,因為要帶的東西太多了,所以他提前一天出發,想盡快帶給別人。 誰知道呢。。。想到這裡,他咬了咬牙,扛起口袋走出了車站,可是他喊的時候張小梅卻沒有理他。
他心裡一熱,想到包裡的東西大部分都是會計顧妞拎著的,顧妞昨晚還特意請他喝酒吃飯,催促他早點走,說“他落車就有人來接他”。 哎呀,阿妹也太“有原則”了! 罵哥哥醜不好意思,大錯特錯! 他氣得坐在平台上睡著了。
你不准坐在那裡,進來吧! 站長的聲音再次傳來。 拉曲心想:“你這個迪莫站長,你真是走在上面,把腳伸進去,坐在上面燙屁股。 ”
站長看著阿哥,心想:阿哥在拍拍打,趕著生產,心裡卻有些模糊。 昨晚被顧妞拖著喝酒,上週縣藥公司的倉庫被偷了,公安局把顧妞作為嫌疑人查處......
站長覺得今天一定和哥哥好好談談,倒了一杯茶,遞給拉曲,和藹地說:“下午的火車我不能錯過。 你明天要開會! 你昨晚在做什麼? 站長見他沒有發出聲音,就走了。
拉曲的目光在鐵軌上移動,忽然看到一列貨車,車頭正在啟動,方向對了,於是他跳下站台,跑到車前。當我問司機時,我要去他去的車站,我很高興!
拉曲心想:稱完票補票,坐上卡車,看看她還有什麼要說的! 我碰巧遇到了站長要離開。 見周圍沒人,拉曲笑著說:“姐姐,你告訴司機,讓我去車前,還是上車。 ”
不可能! 沒有人可以坐在那裡,這是規則。 站長說完,揮舞著訊號旗。 司機吹了一聲汽笛,火車開走了。
拉曲轉過頭,坐了下來。 站長派了一列火車向拉曲走去,拉曲見狀,連忙掏出一根蘭花香菸抽了一根煙。 站長一言不發,回到了值班室。
沒想到,一袋煙還沒抽完,一輛巡邏車進站停了下來。 拉曲跑上去問道:“你要去哪裡? 司機說:“金橋。 拉曲道:“帶我去吧,我是站長的哥哥,我想去州裡開會。 車上的人同意讓他上車。
他一轉頭,就看到站長不在,於是揪著口袋跑到車上。 我心想:看,比我那個女孩強多少倍! 誰知,拉曲剛踏進車門,身後就傳來一聲響亮的喊聲:“趴下! ”
原來站長來了。 司機把頭伸出窗外,轉了一圈:“迪莫站長,你哥哥要去州裡開會,對了,把他帶過來! 站長平靜地說:“他離金橋還有兩站路。 他已經買了一張巴士票,下午就要出發了! ”
砰的一聲,拉曲背著口袋跳下了車,他抽搐著臉,笑著對司機說:“卡沙沙,卡沙沙(謝謝),我們走吧! 說完,他轉身向車站走去。
拉曲心中的怒火實在是無法平息。 拉曲的祖先世世代代都是奴隸主的“奴隸”,到吉樂兩歲的時候,他的家人死了,他被賣掉了,最後只剩下他和吉樂。 在皮當衣服,天當房子的歲月裡,他就是把吉樂拉起來的人!
當時,拉曲是阿達(父親)和祖母。 沒想到,現在她的翅膀僵硬了,哥哥對她很生氣,經常教育他:“我要加強學習,我想利用鐵路通過我搞歪路,不行!
拉曲越想越生氣:自己的私事可以放在一邊,有事找人家上門總是很難的。 每個人都有聯絡和人脈,“熟人很容易做到”。
忽然,拉曲想起那十塊錢已經去摸了摸,還好在他上衣的口袋裡。 那十塊錢是顧牛昨晚借給他的,說是借來的,實則是“無私”的幫助,不需要還。 朋友是多麼真誠啊,可是他給他帶東西的時候,卻不能按時送東西!
不行,你得找吉樂講道理! 這個Amizi(女孩)越來越不像文字了! 拉曲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汙垢,背著口袋向車站房間走去。 從遠處看,站長正在窗前張貼什麼。
站長見他來了,連忙喊道:“哥,快來看看! 拉曲俯身看了一眼,上面寫著:彝族革命箴言新編。
拉曲走近商店櫥窗,輕聲念著一句諺語:“巖鷹只有在暴風雨中被打,才能長出堅強的翅膀,工人可以從革命實踐中學習,確定前進的方向。 當琴弦鬆動時,它們就無法發出聲音,人們變得懶惰,忘記了自己的根。 馬糞和雞蛋表面輕,惡毒的敵人會裝模作樣。
拉曲看了一會兒,覺得這句諺語說得很對,但是......他低下頭,走進了值班室。站長用廢紙擦了擦手上的糊狀物,跟著拉曲走進了值班室。
值班室的床上睡著乙個嬰兒,被蚊帳擋住了,他沒有看到,他把口袋放在桌子上,掏出煙棒。
當拉曲快要生氣的時候,吉樂“噓” 所以,這節課說,“你為什麼一直和我在一起? ”
兄妹倆互相爭吵,越吵越激烈。 站長說:“哥哥,你為什麼不一直想著國家,只想著自己呢? ”
拉曲沉默了一會兒,喃喃道:“你的實力要變了! 你哥哥說得好,如果別人得罪太多,看看你還能不能混在站裡? 站長鏗鏘有力地回答:“我不怕得罪少數人,我願意維護多數人的利益! ”
站長問道:“你總是說幫派裡馬多,群裡朋友多。 那麼,約哈摩斯,你為什麼不呢? 拉曲不好意思道:“那是我匆忙忘記的! 站長興奮地說:“不! ”
Yohamusu 是公路民兵班長 Dashi 的父親,他成功地嘗試種植冬小麥,並準備將改良的種子帶到國家農業科學研究所進行研究。 老爺子走不了,就讓站長讓拉曲順便拿去。 拉曲沒有放棄,而是胡說八道。
你以為可以用朋友,就吃喝玩樂,放棄原則,不需要同志,就算是公務,他也根本不在乎! 站長怒道:“哥哥,這還像共產黨員嗎! ”
突然,床上嬰兒的哭聲打破了停滯的空氣。 他點燃了香菸,忍不住脫口而出:“誰的小阿依(男孩)? 站長轉過頭,笑道:“別人,不是,是你自己的同志。 ”
拉曲正要仔細詢問,石進來說,路警民兵連已經集結完畢,正在等站長參加學習研討。 經過短暫的清理後,站長吩咐拉曲:中午喂孩子牛奶,先用嘴嚐嚐,不要太熱,孩子哭了可能會尿尿......
出門前,站長遞給他手裡的幾張報紙:“哥,我們倆的爭吵還會繼續,下午再說吧。 你先學,不學就落後! ”
沒過多久,張小梅笑著走了進來:“大哥,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拉曲沒有回答,而是問起了孩子。 張曉梅把牛奶和水放在爐子上,看著嬰兒深情地說:“他叫魏良生,父母是北京的**研究員。
不久前,他的母親在梁山調查時,給他生下了他,給他取名魏良生。 滿月過後,母親本來打算送他回北京的,可是就在他到達車站的那天,有訊息說最近有**,母親決定馬上回隊,梁晟該怎麼辦? 站長抱住他,說:“暫時陪我吧! '”
說完,張曉美指著桌上一堆奶粉、糖之類的東西說:“為了照顧小亮生,站長還用自己的錢買了不少東西,哎,真是比當媽媽還擔心! ”
拉曲聽著,只覺得身上發燒了。 張曉梅感慨地說:“剛到車站的時候,聽說站長很厲害,不講道理。 後來,經過分析,說這番話的人都因為有損公共利益和私人利益的行為,在迪莫站遭到了抵制! ”
張小梅越說越激動,忽然左手交叉腰間,右手揮了揮,假裝是站長的語氣:“我們是人民的僕人,決不能用權謀私! ”
拉曲悶悶不樂地抽著蘭花煙。 這時,村里的人,路過的乘客們對阿梅的話讚不絕口,在他耳邊響起:我用錢買書給大家學習,不急著做我這邊的修路工作,別人有困難,都熱心幫忙.........
午飯後,迪莫站長、大石和張小梅回來了。 站長看著熟睡的孩子,目光落在他的口袋裡:“哥哥,你口袋裡有什麼? 拉曲想起顧妞說過要帶給親戚的白糖和蘭花煙,於是說:“糖和煙! ”
站長掰開砂鍋,問道:“有沒有關於一頭古牛的事? 拉曲說:“是的。 站長突然警覺起來,用手捋了換口袋,仔細嗅了嗅氣味,發現有一股麝香味!
開啟你的口袋,看看! Gille用命令的語氣說。 拉曲的心又燃了起來:我是壞人嗎? 古牛是敵人? 我用手緊緊地攥著口袋,不讓它開啟。
站長喊道:“你口袋裡有什麼味道? 是煙還是藥? 政治短視使你的嗅覺變得毫無用處。 拉曲吸了吸鼻子,手鬆開了。 那個工作活躍的顧妞,現在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嗎?
袋子開啟,果然裝滿了天麻、鹿茸、麝香等珍貴藥材! 站長果斷吩咐道:“你帶民兵去監視顧牛,張小梅,你馬上聯絡縣公安局,哥,你管好這些事情! ”
大石和張小梅匆匆離去。 站長又吩咐拉曲:“哥哥,我要去金橋上車,不要離開這裡! 說完,他就離開了家。
過了一會兒,站長從排程室出來打聽情況,張小梅過來告訴她:縣公安局的人已經出發去墨寨,坐這列火車。 正說著,站長突然發現有人走進了值班室。
這個人就是顧妞。 原來,早上拉曲被拉落車的訊息傳開後,他預感情況不妙,趕緊把贓物埋在家裡,想從拉曲手裡拿回藥材。
一進門,顧妞就捏了捏三角眼,道:“哥哥,不是我幹的! 唉,當年的岩雕變成了野雞! 乙個女娃娃會給你**! 拉曲怒吼道:“顧妞,這麼多藥材從哪裡來的! 你不是說是蘭花煙和糖嗎? 顧妞也裝作糊塗:“藥材是大家送來的,昨晚裝錯了。 ”
顧妞一邊說著,一邊開啟口袋去拿藥材,又說道:“就算你在這裡幫忙。 我要離開我的親戚,順便帶他們一起去,所以我不會打擾你。 拉曲大步走上前去,從口袋裡掏出十塊錢,扔給他:“忙,我只能幫忙了,這東西是公安局辦的! ”
是的! 顧妞愣了愣,結結巴巴道:“別......不要對任何人撒謊!你想**我...我的東西,我要起訴你!他一邊說著,一邊退到門口,試圖抓住門逃跑。
突然,乙隻有力的手把他推進了房間。 顧牛轉頭一看,身體骨骼變得虛弱起來。 很快,金橋的火車就到了,縣公安局的李同志也來到了值班室。
顧牛正要懇求,李同志卻把一袋銀子拿出來,只好低下了頭。 面對事實,顧妞對案供認不諱,供詞內容與縣里售貨員的供述基本一致。
在乙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比琪和顧妞在偷了縣藥公司後,密謀在比琪家裡轉售贓物。 Biki 是乙個主要的中轉站,但運輸商呢? 顧妞選擇了拉曲。
為了讓拉曲幫到最後,顧妞想出了乙個主意,除了請拉曲喝酒吃飯外,還給了他十塊錢作為“獎勵”。 兩人每人交了五塊錢,錢先放在了古牛身上,藥材轉售後,比琪將五塊錢換成了銀子,還給了古牛。
比琪惡狠狠地說:“可憐的寶貝,連骨頭和肉都值不到十塊錢,太多了! 我當年沒有殺他,但我便宜了他! 顧妞道:“忍一忍吧! 現在掌權了,他怕是無法穩住自己的心。 比琪同意了顧妞的話。
顧妞也坦白:他之所以想把五塊錢換成白銀還給他,是因為他想開個地下工廠,用白銀做耳環等首飾,在黑市上,價值遠不止五塊錢。 拉曲聽著聽著瞪大了眼睛,眉頭擰成了疙瘩。
突然,拉曲在銀子堆裡發現了半塊銀子,太熟悉了,他抓起它,看了一遍又一遍,問比琪是誰? 顧妞用顫抖的聲音回答:“比琪是比爾。 ”
站長一聽,就對拉曲說:“比爾不就是當年殺奶奶的那條狗腿嗎? 李同志說:“根據我們的調查,比基可能原本是地魔寨人。 拉曲喊道:“這半塊銀子好像是要賣給奶奶的......說完,他興奮地跑出了門。
拉曲急匆匆地趕回村子。 站長必須撞到一塊石頭才能追趕拉曲。 大家關切地問站長:“怎麼回事? 站長傷心道:“家裡還有半塊銀子,是奶奶賣掉時留下的......”
在我兩歲的時候,狠心的奴隸主看到我的阿達已經死了,姨媽年紀大了,榨不出油水,就把姨媽賣了二十兩銀子。 那天來抓我奶奶的那個狗腿是比爾!
就在車站前的河邊,比爾和買家為錢吵了起來。 當時梁山的銀子有好幾種,最小的一塊是八兩一兩,買主拿出三塊銀子,比爾身邊沒有碎銀子來找他退貨。 把銀子剁碎,天黑的時候就看不見了。
當時,奶奶的眼睛被黑布遮住,雙手被綁在背後,但她聽著比爾的吵鬧聲,氣得咬牙切齒,氣得咕嚕咕嚕!於是她藉口去喝水,走到河邊。
奶奶的心被劃破了,她在河邊的石頭上用力擦了擦臉,布被劃傷了,但她的乙隻眼睛也被刺穿了。 她趁著朦朧的月光,睜開乙隻渾身是血的眼睛,拼盡全力打在拿走銀子的比爾身上!
“撲通一聲”,兩人連同銀子一起掉進了河裡。 比爾爬上岸後清醒過來,他把奶奶和買家一起拖上了岸。 比爾走上前去,摸了摸奶奶的鼻子,快要喘不過氣來了,於是又踢了兩腳。
躲在草叢裡的拉曲哥看得一清二楚,他哭著撲向奶奶。 比爾見奶奶瞎了眼,買主不想要,銀子掉進了河裡,手裡拿著的火都送到了哥哥身上,先是打了他幾拳,然後逼著哥哥下河去找銀子。
看著躺在地上的奶奶,哥哥只好下到河邊去摸銀子。 冰冷的河水刺穿了骨頭,哥哥冷得渾身發抖,摸了將近乙個時辰,只發現了兩塊。
買家急著離開,看到還有一塊銀子沒有被撈上來。 然後比爾大喊大叫。 比爾衝著拉曲喊道:“如果你沒有找到那塊銀子,就不要想著回來!
哥哥做不到,就下到河邊又摸了摸。 當他摸到銀子上岸時,天已經亮了。 他傷心地說:“臭銀子,你怎麼能和我好奶奶比! 我不會把你弄到奴隸主的手中! 他撿起一塊鋒利的石頭,猛地一擊將銀子砸成兩半。
就在這時,比爾又來了,他撲了上去,抓住了哥哥的乙隻手,把一半的銀子搶到了手裡,正要抓住另一半,哥哥“嗖”的一聲,把銀子扔進了河裡。
當拉曲回到家時,奶奶被折磨得快要死了。 拉曲眼裡含著淚水,和村民們一起埋葬了她的祖母。 後來,他走到河邊,舀了半塊銀子。
多年來,哥哥一直把這半銀子放在身邊,心裡一直掛著階級仇恨! 沒想到比爾拿來的那半塊銀子,今天又出現在了哥哥的面前......說話間,拉曲哭著回來了。
站長從拉曲手裡接過半塊銀子,兩塊成對,恰到好處,一塊,銀子上還有打過的痕跡。 站長哭了,大家都哭了。
哥哥,這銀子是比爾用來賣給奶奶的錢,今天比爾又拿出來了,他們花了十塊錢買了你,不對,他們用賣奶奶的錢的錢,把你買了下來! 成為他們的投機運輸工具。 不同的是,在他們鞭子下的東西現在在他們的肉和酒中! ”
拉曲用力點頭:“我明白了,他們又要我們當奴隸了! 站長看了看手中的銀子,又看了看變身後的哥哥,既興奮又高興。
房間裡的人都充滿了感慨。 拉曲興奮地說:“這是阿梅平時認真研究的結果,我真的能找到原因! ”
午後,陽光明媚,群山璀璨。 車站就像一幅畫,很漂亮。 巴士準時到達。 海來拉曲把洋玲玲帶來的冬小麥種子放進口袋裡,遞過秤,輕快地走上梯子。
鈴聲···是時候出發了。站長高高舉起綠色訊號旗,列車啟動,拉曲把頭伸出窗外,揮了揮手。 張小梅和大石站在平台上,向他揮手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