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班長,你現在怎麼樣了?
作者:朱志祿
當營地裡的梧桐葉落下,不知不覺中1998年的冬天悄然來臨,王峰的退役日期也到了,這是最後一批三年義務兵,兵役法改革後還有兩年,王峰回憶起1995年冬天去北京當兵,家人在鄉下, 住在泥牆瓦房裡,父親也當兵回來,在鄉下守護著幾畝稀疏的田地,面對黃土重回天空的生活,過了一輩子,初中畢業後回到家鄉種地,在父母期待的眼神裡, 在父親和鄉親們的鑼鼓聲中,在鞭炮聲中,在親人的祝福聲中,王峰戴著一朵大紅花,來到了工兵團的乙個獨立迷彩團。
經過三個月的高強度新兵訓練,王峰終於完成了從普通普通人到合格士兵的轉變,當新兵下到連隊時,身材矮小,在長新店營地乙個營的三個連的戰鬥連,戰鬥連,顧名思義,就是在戰場上用來打仗, 這裡每天都是站崗執勤,五公里的越野、模擬戰場迷彩軍事演習,這些訓練都是魔鬼般的高強度體能訓練,天選而生,適者生存,這裡你能做到,你不得不做,你必須......去做吧,你必須去做。不知不覺,三年過去了,王鳳軍雖然訓練很辛苦,但身材矮小,在戰鬥連的訓練成績一般,因為基層連的競爭太激烈,他連都沒有當上班長,而是當上了副班長,而準備留下來做志願者的人,都是戰鬥連里軍事優秀優秀的人。
但王峰在軍營當兵的歲月裡,經歷過野營演習、打靶、投擲炸彈、軍訓、抗洪、軍裝回家探親,如今脫下這件軍裝,心裡有太多的不捨和鄉愁,他無法否認在街上與幾位英勇女兵擦肩而過後的心痛, 他不能忽視第一首軍營民謠所喚起的記憶。他也很難忘記那高大威猛的軍綠,他無法抹去在軍營中挺胸挺腹走路的姿態,以及強壯有力的姿態,他已經完全融入了這群火熱的隊伍。
他心裡更清楚,當初當兵的時候,他只想跳出農場,如果繼續回到貧民窟,那又意味著什麼,那就意味著他過著像父親一樣背對天空的黃土生活, 這意味著他還是像以前一樣一無所有,他跑到連長面前哭著說要留下來當志願者,他不想回到可憐的山溝裡,他和連長一起工作了三年,其實連長的心也很痛, 但留在隊伍中卻受到配額配額的限制,連長費了不少功夫幫王峰爭取乙個留存指數。就這樣,王峰以志願者的身份留在了部隊,成為了戰鬥連的班長,開始訓練新兵,因為衣食在軍中,乙個
許多年後,退伍回到家鄉時,我看了無數個夜晚,當軍號像蛇一樣從遙遠的北方傳來,醒來後,我再也睡不著了,人生如棋,無怨無悔。 我懷念那些燃燒的激情歲月。 我懷念我的老班長,這個抽象的、血腥的、栩栩如生的名字,因為他比任何其他名字都更重要、更溫暖、更迷人。 不知道班長這些年是不是還在部隊裡,有沒有換過工作,有沒有......組建家庭後,祝班長明天更好。
文字:朱志璐
編輯:王曉福
作者的近照
作者簡介:朱志祿,中**委員,本科學歷,退伍軍人,高階技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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