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生活中,無論是事業、情感、人際關係,大到得失,還是小到生活中的瑣事,都不可能一帆風順。 當事情不能按照當事人的主觀意願發展時,最常見的情緒就是抱怨、抱怨、怨恨。
筆者認為,“怨恨”源於心,傷氣(怨恨是由怨恨和心組成的,意思是身體側臥,向身體彎曲,怨恨意味著未表達的憤怒)。 首先受損的器官是心臟、肝臟和肺。 有了“怨恨”,“愛”就失去了。
墨子與愛“說:”世間有煩惱和怨恨的地方,其原因不是相愛。 ”
“怨恨”的不良情緒可以向兩個方向發展,一種是向內的,自責,自憐,另一種是向外的,抱怨別人。 長期處於自責狀態,最終導致自卑和退縮,導致對社會環境的適應能力下降。
“怨恨”是一種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向內發展的情緒,悲傷和悲傷會傷害心臟和肺部。 外在的“怨恨”會發展成“怨恨”,隨著時間的推移會變成“累積的怨恨”,對他人和自己造成傷害,主要是傷害心臟和肝臟。
“怨恨”是發自內心的,所以有了“怨恨”的不良情緒後,就要發自內心地調節。 這是心態問題,而“怨恨”的良藥就是寬容。 魯迅在《野草風箏》中有一句話:“你若完全忘記,沒有怨恨,還能談什麼寬恕呢? 可見,寬容是可以怨恨的。
中國古琴在平息“怨恨”的不良情緒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
韓英韶《風聲琴》:“修行者,被言語傷害,苦惱窮困潦倒,雖怨心、心灰意冷,仍恪守禮義,不畏懼,不畏懼,不失人心意。 ”
以“怨恨”命名的古琴歌曲有《湘江怨恨》、《常門怨恨》、《昭君怨恨》等。 這些秦歌取材於順帝的兩位嬪妃、吉蓮皇后、昭君出城的故事,表達了對女性守寡的怨恨、失寵的恨意、離家的悲哀。 也可以稱為古人的自然情感**。
本文以秦曲《昭君怨》(又稱《龍朔曹》)為例,分析了其在古琴上的指法排列結構。
1.《昭君的怨恨》表達了“怨恨”的情感,體現在歌曲“平衡對稱”的編曲上:
整件作品分為八個部分,其中第乙個部分。
1.第八節是樂曲的引子和尾聲。 第二段與第七、三、五、四、六段基本相同,個別指法變化不大。 展示了古琴音樂的對稱性和遙遠的回聲結構。
2.《昭君的怨恨》在彈奏指法時多採用“瀉藥”手法,可以起到化解“冤屈”的作用。
就作品的泛音而言:第一。
第三節和第五節的泛音段落,曲調基本相同,三節都在。
演奏第九和第十個徽章,五個部分處於同一程度。
四、五回彈奏,整段圍繞“羽毛”音(相當於樂譜中的6個)、“號角”音(相當於樂譜中的3個)兩個樂句高低相呼應,低沉的唱法,在泛音中從低音到高音快速演奏,突然在“上”音(相當於樂譜中的2)慢了四拍, 再從高音到低音,彷彿是緊張後的放鬆,用長長的嘆息發洩不滿,每次泛音奏到這一段都有一種生動、歡快的感覺。
把這一段的音節變化換成中醫的**語,就是健脾健腎,舒肝解鬱,清心肺。 (鑼聲進脾,羽聲進腎,喇叭聲進肝,徵音進心,商聲進肺)。
第三段和第七段完全相同,兩段用從“尚”音(相當於簡單樂譜中的2)到七弦九回音的滑音,突出了離家的怨恨和憂慮。 它以第二根弦的三個捏音和九個標誌結束,給人一種鄉愁和使命感。 中醫的理念是舒緩肝氣,降肺氣。 (中醫認為肝氣向左上公升,肺氣向右下降,肝肺氣提公升器調節,使氣血暢通。 如果兩人的關係失衡,那麼內心就會有一種憂鬱的感覺,外面就有一種不用筋的病)。
第四和第六部分分別由相鄰的高低音口音主導。
第七行,第六行。 5.完成四根弦之間,突出左手指法“玄”、“音”、“揉”、“陰”,用手指在古琴上反覆吟誦。 與中醫相對應的概念是鎮靜心腸,養肝養腎,起到養陰降火的作用。
第一段和第八段,即開頭和結尾都回到了“號角”音(相當於簡單樂譜中的3個),“號角”音穿過肝臟,肝臟是風木的器官,主要排出和藏血,它的氣公升,喜樂上去,抑鬱是邪惡的, 肝以血為體,用氣,用體陰陽,陰陽合二為一,成為陰陽之體,所以經常聽歌解肝解鬱。
每當這首歌奏響時,手指下都有一首生動而像歌一樣的曲調,用“委屈”化解“委屈”,發洩後情緒平靜下來,活力逐漸補充,中醫滋養肝腎,降心火肺,與當下的情緒**也有異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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