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新的一年
上週六,我去Blue Note看了曼徹斯特電子爵士三重奏Gogo Penguin的表演。 這是我期待已久的表演,也是兔年的最後一場演出**。 演出比預期的更令人興奮,但美妙的週末之夜被一些不和諧的“音符”一掃而空。
演出進行到一半時,不時傳來男人的大聲喊叫聲,酒瓶和酒杯碰撞的聲音,二樓南側乙個包廂裡女人的笑聲。 由於是純粹的器樂表演,所以從二樓包廂傳來的嘈雜聲音對現場的聆聽體驗有很大的影響。 當浸入**中時,不時被外力抽回。 二樓傳來的喊叫聲就像幾隻蒼蠅,盤旋在藍色音符上空。
後來,據在二樓其他包廂觀看演出的觀眾說,其實干擾演出的噪音在演出的前半段就已經存在了,只是鼓點比較響亮,掩蓋了噪音,樓下靠近舞台的觀眾並沒有注意到。
當最後一首《寄生蟲》在正常時間播放時,二樓的包廂裡傳來了連續的大聲喊叫聲。 樓下很多觀眾心中醞釀著憤怒,周圍不時有人從舞台扭頭到二樓,臉上都帶著憤怒的表情,表達了對演出場地裡的“寄生蟲”的不滿。
晚上 9 點 39 分,樂隊的回歸結束了。 儀式結束時,二樓包廂內的兩名醉漢從護欄中探出身子,在台上用力拍手。 粗魯的舉止終於點燃了樓下觀眾的憤怒。
一樓一些不堪的觀眾讓二樓的醉漢閉嘴。 離開時,一些女孩在樓上大喊大叫,告訴她們以後要安靜一些。 克制的不滿表情引來了二樓包廂內女子的肆意挑釁。 她雙手向觀眾豎起中指,搖了搖頭。 她猖獗的舉動似乎在告訴樓下的觀眾,老子花了錢,老子願意,你能管得了嗎?
這一舉動徹底激怒了即將離開的觀眾,將一直壓抑著整個場面的憤怒均勻地蔓延到了包廂裡。 樓上樓下兩邊開始互相罵,一樓的女人越是罵二樓的女人,她就越是精力充沛,把挑釁上演到了最後。
然後其中乙個醉酒的男人被罵了一頓,開始拿東西扔到一樓。 他撿起的第一件事是瓶子,他旁邊的另乙個有意識的人試圖阻止他,也許是意識到可能的後果,最後在一樓扔了幾塊調酒冰塊。
這時,會場的工作人員出現在二樓的包廂裡勸阻他們。 為避免事態公升級,平息事態,會場工作人員制止醉酒男子繼續施暴,並示意樓下觀眾盡快離開會場。 許多憤怒的觀眾聚集在出口保安和會場前台工作人員周圍,要求解釋。
二樓包廂裡幾個舉止不端莊的人,顯然不是**演戲。 他們為什麼出現在節目中?
通常的表演場地,livehouse,一樓有乙個站區,二樓有少量座位。 二樓的一部分是留給客人和音樂家的家人和朋友的,一部分是留給身體虛弱或想要一覽無餘的人的,並且有額外的費用來改善體驗。 當有現場演出時,必須持票進入劇院,所以演出期間幾乎所有進入劇院的人都衝向觀眾。
Blue Note 是一家全球爵士酒吧連鎖店,業務遍及紐約、東京、名古屋、公尺蘭、夏威夷、聖保羅和里約熱內盧,是全球最知名的爵士酒吧品牌。 在中國,Blue Note有兩家門店,北京和上海。 Blue Note Beijing位於天安門廣場東南角的前門23號四合院,前身為美國大使館和領事館。
Blue Note既不是普通的livehouse,也不是普通的餐廳,而是乙個集美食和**於一體的俱樂部。 這裡的絕大多數爵士樂表演都是在吃飯時供應的。
國內有很多商業機構聲稱集**、美食、美酒、表演於一體,但實際上,餐廳裡也有一些常駐表演。 這些**餐廳和酒吧提供難吃的飯菜和令人不快的歌手,以迎合海龜的口味。 在這樣的場地裡,沒有人來這裡表演,食物是主要的,表演只是為了好玩。
Gogo Penguin表演的時候,幾隻蒼蠅在二樓的包廂裡挑起爭吵和惹事,顯然把Blue Note當成乙個普通的**餐廳。 節目無非是他們喝酒的樂趣,花點錢帶來的優越感,在他們喝醉的時候,無疑顯露出來。
為什麼Blue Note在有常規演出的時候開啟二樓的包廂?
爵士樂在中國是乙個小眾的流派,即使在北京和上海,經過二三十年的市場培育,它仍然被邊緣化。 儘管 Blue Note 幾乎每個月都有世界知名人士光顧,但該節目的質量長期以來一直處於不飽和狀態。
疫情的三年,為了生存,Blue Note幾乎“餓吃飽喝足”,接受任何演出,只要給錢,任何人都可以演出,這大大降低了品牌的調性。 Blue Note的演出票價不低,但如果只靠賣票,很難支付做生意的成本。
Gogo Penguin演出的時候,二樓的包廂很麻煩,包廂費加上餐飲消費,可以和樓下幾十張票一樣好。 這或許也是該領域“大金融家”的一種縱容。
由於場地允許非音樂會觀眾同時入場,因此應考慮表演無法完美呈現的潛在風險。 此外,當表演受到干擾時,表演者有責任和義務及時制止不文明行為。
顯然,這場鬧劇的發生完全是當地的疏忽造成的。 因為即使他們都是正常購票的觀眾,在觀看演出時也無法保證體面的行為。 門票無法篩選觀眾的行為,這需要對演出場地進行現場管理和維護,以保證演出的順利進行,確保藝術家受到尊重,保證消費者購買的商品質量。
對於在國家大劇院和中山**廳的演出,有許多工作人員保持場地的正常演出。 他們對過去演出中遇到的觀眾的不體面行為有足夠的經驗,他們對觀眾的質量有很好的估計。
不久前,王玉佳和齊默爾曼在國家大劇院演出,為了保證演出質量,國家大劇院對管理細節進行了特別公升級。 例如,嚴格控制水杯的進入,並準備筆記以幫助識別和索賠; 在進入會場之前,為觀眾準備了口罩,並試圖避免打擾藝術家和觀眾。
王羽佳的巡演在北京和上海進行了近10次的回程,回程時長為50分鐘。 在深圳,她只是回到了節目中,而且只露面了很久。 由於場地管理不善,觀眾咳嗽不停,燈光閃爍,還不時傳來掉東西的噪音和手機鬧鐘聲。
我也去過紐約格林威治村的Blue Note,也是一樣的商業模式,演出時有吃有喝,和北京不同的是沒有包間。 這樣的企業本身沒有問題,問題是場地是否履行了其責任和義務。
疫情爆發前,著名爵士鋼琴家Vijay Iyer來到北京,在Blue Note演出。 Vijay Iyer 被觀眾席上飲酒者的大聲打斷,他非常生氣,以至於把手從鋼琴上移開。
在Blue Note看過很多演出,疫情前的管理稍微好一點,早些年連拍照都禁止。 Blue Note Tokyo仍然嚴格執行拍照禁令。
疫情過後,由於經濟不景氣,對於還能負擔得起來Blue Note消費的觀眾來說,場地對很多不當行為基本視而不見。
世界頂級爵士藝人來北京演出,他們基本上都會在Blue Note演出。 得天獨厚的資源也成為演出場地的囂張之都。
世界很大,鑑於物種的多樣性,作為個體,儘管他們厭惡,但他們必須學習和適應與不同的物種共存。
作為演出場地,既然有意擴大經營範圍,就要承擔相應的風險。 如果不能保持節目的質量,最終不僅會傷害消費者。 如果你想想要它,那麼你最終可能沒有什麼可失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