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贏得了冷戰,許多國家,主要是東歐,轉向西方政治體系,加入了以美國為主導的世界市場經濟體系。 在1978年實行改革開放的基礎上,中國於2001年正式加入世界組織。 美國憑藉其唯一超級大國的地位,肆無忌憚地推行西方的民主價值觀體系,擴大其霸權。 柯林頓首先提出“參與和擴張戰略”,利用冷戰後美國總體有利的國際形勢,加強美國對國際和地區事務的介入和參與力度,擴大“自由世界”的邊界,確立美國在21世紀的“獨特的世界領導地位”。
在這一戰略的指導下,1990年至1997年間,美國在國外動兵42次,平均每年5次,與冷戰時期相比,平均每年2.2次超過8倍的8倍。 從1998年8月到1999年6月,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美國對阿富汗、蘇丹、伊拉克、南聯盟共和國等主權國家發動了不分青紅皂白的空襲,最終肢解了南聯盟共和國。 接下來的小布希更是囂張跋扈,推行放棄《京都議定書》、《退出飛彈條約》等單邊主義路線,推行先發制人的戰略和“軸心國”理論,發動阿富汗、伊拉克戰爭。 這些肆無忌憚的霸權行徑,引起了其他國家的強烈抵制,促使霸權內部矛盾日益爆發,使美國的霸權越來越走向對立面,越來越衰落。
經濟影響力相對下降
二戰結束以來,美國通過建立四大組織、一次援助西歐、三大產業轉移,促進了有關國家經濟的快速增長。 同時,由於對西歐國家的無償援助過於慷慨,對低端產業受援國廉價產品的過度貪婪,以及對不放過對低端產業東道國的高科技和產品出口的過度謹慎,美國的經濟增長率和盈餘都低於其支撐的經濟增長率和盈餘。 因此,在全球經濟總量持續增長的背景下,美國佔世界GDP的比重總體呈下降趨勢,從二戰結束時的56%下降到冷戰結束時(1991年)的6%。16萬億美元,佔2592%;之後,它將不溫不火地向前發展,有時快速,有時緩慢,到2021年,GDP將達到23萬億美元,僅佔全球的23%93%。在此期間,美國的經濟總產值雖然一直位居世界第一,但由於其相對比重的下降,美國對全球經濟的影響力必然會相應下降。
而隨著世界經濟的增長,即使美國GDP佔全球總量的比重保持不變,其他國家對美國經濟的依賴也會減少。 打個簡單的比方,假設某一時期的世界經濟總產值(GDP)只有100元,而這100元只夠保證一條電視生產線的生產活動; 此時,美國佔世界GDP的30%——也就是30元人民幣,於是美國成為電視機生產線上的決定性力量,對全球電視機生產產生了100%的影響力。 當世界經濟總值達到10000元時,足以保證100條電視生產線; 此時,美國仍然佔據30%——也就是3000元,這只能影響30條電視生產線的生產活動,其他幾十條電視生產線的生產活動不會受到美國的影響。 美國對全球經濟的影響已經從100%下降到30%。
與美國比重下降相比,一波又一波新興經濟體的崛起,大大提公升了全球GDP總量,同時其佔世界GDP的比重也在上公升。 2018年,中國、日本和南韓的GDP總量達到2019萬億美元(佔全球GDP的 23.com。5%),超過歐盟的 18 個76萬億美元(佔世界的 21.com。8%),接近205 萬億美元(238%)。金磚國家佔世界GDP的比重從2009年的16%上公升到2017年的23%。 中國已成為發展中國家乃至世界經濟的最大亮點,迅速從低收入國家向中高收入國家轉變,佔全球經濟GDP的比重從1978年的18% 在 2021 年增長到 185%。
2021年,中國GDP總量已達到美國的77%左右,對美國的全球經濟領導地位施加了更直接的壓力。 新興經濟體的崛起導致美國不再享有國際儲備貨幣的排他性地位,美國不再是世界的絕對中心。 從布雷頓森林體系向牙買加體系的過渡是這種變化的直接反映和體現。 這些國家已經超越了美國,成為可以獨立於美國運作的經濟區。 特別是,歐盟和東亞(中國、日本和南韓)可以聯手擺脫美國對全球經濟的控制。
事實上,美國乃至西方國家對世界經濟影響力相對下降的最重要指標,就是全球經濟治理從G7向G20的轉變。 1975年11月,為了共同解決世界經濟和貨幣危機,法國、美國、日本、英國、德國、義大利六大工業強國(G-6)舉行了一次峰會,以協調經濟政策。 在第二次會議上,加拿大參加了會議,正式組成了七國集團(七國集團)。 七國集團已成為西方國家在治理全球事務中發揮領導作用的重要標誌。 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的爆發對世界經濟產生了重大影響。 次年2月,由世界主要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和地區組成的22國集團(區域)成立,討論解決亞洲金融危機的問題。
1999年,七國集團(G7)提出成立G20(G20),並召開國家首長和央行首腦會議,就國際金融貨幣政策協調、國際金融體系改革、世界經濟發展等問題交換意見。 2008年國際金融危機爆發後,G20在美國的倡議下被提公升為領導人峰會。 2009年匹茲堡峰會將G20確定為國際經濟合作的主要論壇。 G20包括中國、印度、印尼、墨西哥、南非、土耳其等發展中國家,標誌著全球經濟治理開始從“西方治理”向“西方和非西方治理”轉變。
在2016年G20杭州峰會上,中國作為東道主,首次全面闡述了中國為解決困擾世界經濟的問題而提出的全球經濟治理觀,提出了共同構建創新、開放、互聯、包容的世界經濟的主張。
摘自《變遷,尋法:贏的新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