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婚姻,我想,我真的想通了。 面對林俊這樣的男人,我只有兩個選擇:忍耐或放手。 這是我必須面對的現實,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無數次,我曾想過半夜離婚,但每次看到女兒天真無邪的眼神,那種念頭就像一把被活生生吞的刀子,痛得令人心碎。
人生的每一步,每乙個決定,都是命中註定的,是上帝給我們的考驗。 我試著掙扎,我試著反抗,但最終,我選擇了順其自然。 我知道,這是我唯一能做的。
父母經常叮囑我,要放下心中的怨恨,不要和公婆相處。 他們把它給了我丈夫,我應該感激不盡。 我承認,我無法放手。 每次見到公婆,我都會想起他們過去對我的所作所為,那種仇恨總是無法抑制地湧上心頭。
今天,我在這裡講述我的故事,就像重溫過去一樣。 回憶中的痛苦和淚水讓我無法抑制。 有些傷,怎麼可能輕易忘記呢?
我記得被公婆趕出家門的那天,爸爸從老家過來和公婆談。 但公婆鎖上了門,避開了它。 我看到爸爸失望的樣子,臉上的笑容背後隱藏著深深的痛苦。 他拿出一萬塊錢,希望我們能買房,過上安穩的生活。 林鈞當時發誓,以後一定會讓我們過上幸福的生活。 但現實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那天晚上,岳父打電話給林俊,讓他回去。 林俊離開時,答應父親很快會回來,但結果卻連夜沒有回來。 爸爸在姨媽家附近的堤壩上等了他一整夜,抽了一整夜。 我從未見過父親如此悲傷,他一直是我們的指路明燈。 但那天晚上,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悲傷和迷茫。 他擔心我會離婚,擔心我承受不住打擊,擔心我肚子裡的孩子會成為單親家庭的一員,擔心我會感到委屈、難過、難過。
直到第二天早上,林俊才匆匆趕到。 看到他,爸爸松了一口氣,心中的擔憂終於落地了。 他沒有說一句抱怨的話,只是默默地接受了這一切。 林俊的回歸,意味著我們的婚姻可以繼續下去了。 不知道那天晚上岳父對林俊說了什麼,但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我問了,但我很丟臉,所以我選擇不問。
和蘭玲喝完酒後半夜,正在睡著的手機突然響了。 我吃了一驚,以為這是從家裡傳來的壞訊息。 自從我媽媽被診斷出患有糖尿病後,每次電話響起時,我都非常緊張。 我拿起手機,發現是我岳母的。 我鬆了一口氣,按下了接聽鍵,電話裡立刻傳來了婆婆的聲音:“玲兒,你睡了嗎? “我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這個時候我怎麼睡不著? 我真的故意問。
媽,這麼晚了,你打**怎麼了? “我跟林家結婚十幾年了,婆婆一直直呼我的名字。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親切地叫我,還主動叫我**。 所以我得出結論,她一定有什麼要要求的。 婆婆嘆了口氣,道:“我只是不確定,想想你父親的好嗎? ”
我爸爸不是住院了嗎? 這是怎麼回事? “我在黑暗中打了乙個長長的哈欠。 手機螢幕微弱的光線在這個狹窄的房間裡顯得格外詭異,我趕緊開啟床頭燈,驅散黑暗帶來的恐懼。 “就是他住院讓人擔心,他每個月都活一次,再這樣下去,就得活到死。 婆婆傷心地說:“他一住院,我就吃不好睡不好,想想就慌了。 ”
這是我婆婆的風格:她總是只想著自己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從來不考慮兒子因為岳父住院賺了多少錢。 我冷笑道:“熬也是把你大兒子熬死,你怕什麼? 瞧瞧你大兒子瘦到什麼程度,才幹了幾天這個活,就辭職了。 提起林俊的工作,婆婆立刻轉移了話題:“你說這老頭子不善於養病,脾氣比以前暴躁,而且很著急,這樣能治好嗎? ”
這就是你對他習以為常的! 等他再動手,你**兩張大嘴巴,看看他敢不敢鬧? 我恨鐵,說:“你要是想像我趙姨媽一樣,老老實實的。婆婆哭笑道:“媽,我怎麼敢打人,不打我就好了,不打我就總會生病的,打得更頻繁。 昨天早上,我被罵了做飯晚,我被......桌子”
這不是你習慣的嗎? 他要求幾點吃飯? 你必須等到酒店! 我說:“你說現在社會多好,共產黨每個月給幾千塊錢,這樣你就可以好好生活了,你就行了,把自己當醫院就好了。 我冷哼一聲,道:“給自己當醫院就好了,他不給兒子做老婆,他也不會放棄,這幾年我不開小吃店,林俊就賺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