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覺重慶(蘇四攝)。
設計載人飛船和管理巨型城市是兩件看似不相容的事情,但必須進行比較:哪個更複雜、更困難?
3月5日下午,2024年全國“兩會”首次公開小組活動在重慶代表團官邸舉行。 據會後工作人員介紹,共有112名國內外記者參加了此次活動。
代表們先對工作報告進行審議,然後提問,活動持續了三個半小時。 但即便到了最後,場面依舊爆滿,**的“長槍短槍”依舊在邊緣。
來到“最後乙個問題”,一位美國記者將文章開頭的問題拋給了全國人大代表、重慶市委書記袁家軍。
聽完翻譯後,袁家軍先用英文說了一句,“它。's a personal question”;“然後他補充道,”看來你已經對我做了功課。
所謂“功課”,就是袁家軍的特輯。
在2012年加入公司之前,這位“工學博士”已經在航空航天系統工作了32年。 畢業於北京航空航天大學飛機設計與應用力學系(注:時為北京航空航天學院)後,先後在航天工業部、中國航天工業集團公司、中國航天科技集團公司工作。 赴寧夏任寧東能源化工基地黨工委書記、管委會主任前,曾任中國航天科技集團公司副總經理、黨組成員。
在這次航天系統的經歷中,袁家軍最關心的是自己作為“神舟”飛船系統總司令的身份,有地方曾稱他為“航天元帥”。
近20年後,在公開集體活動現場,袁家軍依然能準確說出神舟五號的發射日期和楊利偉在太空中行進的小時數。
所以,當記者在袁家軍面前對比“設計飛船”和“管理重慶”這兩件事時,是出乎意料的,也是合情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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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系統工程的思想,這兩者都是複雜的巨型系統。 袁家軍回答說:“設計宇宙飛船是乙個封閉的複雜巨型系統; 做社會管理工作是乙個開放而複雜的龐然大物。 ”
如何理解複雜巨型系統的“封閉”和“開放”?
例如,袁家軍說:“在設計宇宙飛船時,我的工作就是設計圖紙。 但是我今晚把圖紙放在抽屜裡,明天圖紙不會改變,所以這是乙個很大的封閉系統。 ”
但管理城市是不同的:“我們與人打交道,人和環境必須工作。 最大的問題是,今天他答應了,明天他就會改變。
但是,無論是“封閉”還是“開放”,它終究是“符合系統工程的原則”。
**總書記高度重視系統思維,一再要求廣大幹部提高包括系統思維在內的各種思維能力,並運用到提高思維能力的角度分析問題。 同時多次強調,系統觀念是一種基本的思想和工作方法,需要建立系統思維,運用系統思維來分析和解決問題。
按照總書記的話說,要強化制度觀念,凡事要從系統的角度考慮問題。 在袁家軍看來,無論是過去的飛船設計,還是現在的城市統治者,共性都是管理複雜的系統,這需要一套系統工程的管理方法,做好頂層設計才是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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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市管理方面,如何運用系統思維來分析和解決問題? 重慶提出,開創數位化現代化新重慶建設新局面。
程大爺從公開群活動現場了解到,去年“數字重慶建設大會”舉辦後,重慶幾乎每個月都會再召開一次團推會,“既是對推廣成果的總結,也是下一步的協調部署”。
袁家軍解釋說,推進“數字重慶”建設的本質是構建重大風險的閉環管控體系和有效機制。 通過“數字重慶”建設,系統地構建大量的日常工作,形成一套工作平台、工作方法和工作能力。 這樣,日常工作就可以規範化、系統化,可以留出更多的精力和腦力去研究那些對未來和經濟社會發展影響較大的更複雜的新問題,從而實現迭代公升級,推動社會進步。
當城市規模越大,發展水平越高,要素流動和相互作用的節奏越來越快,城市治理的挑戰也越來越大。 讓城市更智慧、更智慧,是實現城市治理體系和能力現代化的必由之路。
深入推進“數字重慶”建設,提公升城市執行治理智慧高效,也是重慶全面深化改革的突破口。
有了袁家軍的解釋,大家都試圖站在“巨型系統”的管理視角,重新審視重慶近年來的措施和變化。
這或許也是公開小組活動的意義所在。 自1995年第八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三次會議首次召開公開代表團以來,現在每“兩會”,各代表團的“公開活動”已成為“規定行動”。
在這半天的時間裡,代表團的審議和討論向中外記者開放,提問和互動也越來越多。 **挑起爭議,問熱點,代表光明態度,談措施,開放日,世界多了乙個感受中國開放的視窗。
全國新聞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