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河
liu qinghe
館長:崔燦燦。
curator: cui cancan
展覽地點:
當代唐人藝術,北京空間1&2。
tang contemporary art, beijing 1st & 2nd space
當代唐人藝術榮幸地宣布,劉清河的同名展覽“柳清河”將於3月9日在北京798雙空間開幕,這也是劉清河迄今為止最全面、最細緻的大型學術展覽。
展覽由崔燦燦策展,以多線敘事結構分為七個部分,全面梳理了藝術家從1979年至今的藝術發展歷程。 展覽跨越了45年,展出了200多件作品。
前言
作為當代中國水墨畫的領軍人物,劉清河以“新生代”和“城市水墨畫”在藝術界廣為人知。 然而,本次展覽並不注重對這一歷史成就的描述,而是試圖描繪藝術家過去40年來在語法、主題、敘事、象徵和隱喻方面的廣泛藝術實驗,以促進自身的轉變,並始終與當代藝術產生共鳴。
展覽分為7個部分,從“名畫”開始,講述柳清河最具代表性的多聲部、多時空敘事的故事。 《兩個老家庭》中時間和主題的變化,展現了藝術家如何以小歷史的方式敘述大歷史的發生。 之後,我們聚焦於柳清河作品的核心:如何進行跨媒體實驗,創造新的故事。 直到“白話”系列的出現,劉清河才開創了一種全新的體裁,以半日記、半自傳、半口語的方式打破了文人詩、書畫、寫實的傳統。
“新城新畫”板塊指向了更重要的轉變,柳清河開創了水墨畫這一媒介的超越,提供了獨特的感受,準確地捕捉了城市的虛擬形象,比同時期的其他媒介更本質地觸動了那個時代獨特的“時代意境”。
在40多年的創作生涯中,劉清河從未停滯不前,《時間的異化》也呈現了藝術家不斷更新自我,忠於現實,卻不斷用新的語言和方法捕捉周圍事物的流逝。 展覽的最後,我們精選了劉清河的新舊作品,回顧了藝術家隱藏在創作背後的世界觀和人生觀。
在他的旅程中,我們可以看到劉清河最顯著的一些特點:城市系列對當代藝術概念和語言的獨特貢獻; 水墨畫從不同的土壤和媒介中汲取營養,一直被認為是當代藝術的前沿作品; 獨特的個人口音,運用當地語言,構建出一種新的繪畫敘事結構; 從未改變的現實主義背景,從象徵主義到隱喻主義,從文人到現代人。
漫長的旅程也為我們重申了一種價值,在40多年的創作生涯中,柳清河始終保持著變革開放的態度,保持著永無止境的實驗。 在這個實驗中,他暫停了水墨畫的內部紛爭,放棄了安全正確的區域,試圖犯錯,追逐先驅,並試圖將“水墨”用作動詞而不是名詞。 好在40年來,他和他這一代人真正推動了中國對“什麼是墨”的理解向“什麼是墨”的轉變。
因此,我們發現,對“開放”的信念,即“前衛”的歷史抱負,在任何時代都至關重要。
策展人:崔燦燦
林馳,紙本水墨,360 670cm,2006
1. 傑作和繪畫
與以往的線索不同,本次展覽沒有以敘事或倒敘的形式追溯柳清河的藝術歷程,而是採用雙線敘事結構,從比較2006年以來最具代表性的紀念性作品和跨越40多年的手稿開始。
五幅巨幅水墨畫匯集了柳清河多年積累的藝術理念和語言探索,環繞著展廳。 巨大的規模,接近現實世界的體積,將風景轉化為壯麗的光影和天氣,畫中的氣氛以一種籠罩的方式帶動著觀眾的心理感受。 但與傳統水墨畫的散散視角相比,其視角單一而現代,故事一目了然,統一在乙個視角下。 就像長篇中多重時空、人物與命運的重疊,同一空間中出現多種聲音,成為柳清河巨著的突出特徵。
《有魚》,紙本水墨,270 500cm,2006
視角的改變也帶來了觀念的改變。 這些畫作與傳統卷軸中流動的閱讀感不同,給人一種近乎窺視的感覺,彷彿站在高處,透過茂密的森林看到乙個開闊的湖泊,賦予故事多了一層相遇,無時無刻不在變化。 同樣,這裡的“空白”變成了故事邊緣的模糊,場景的邊界也變得模糊,為**提供了一種阻擋距離,觀者與畫中的人彷彿置身於兩個世界,乙個闖入者的凝視。 或許是因為自上而下的視角,這些人物顯得更加渺小和壓抑,像是命運中的玩偶,人有一種像螞蟻一樣的命運感和無助感。
與中國傳統詩詞中的場面不同,《赤霞》有一種寫實主義和象徵主義的巨集大意境,但在光影的疊加和漂浮的熱氣球上,卻有了幾分夢幻般的色彩,像電影,像舞台。 然而,畫中的人物總是迷茫不安,情緒難以形容的飄忽不定。 五幅巨大的水墨畫,在巨大的空間裡,宛如戲劇,它們重申了繪畫觀察現實的獨特魅力,它既不是完全寫實的,也不是完全主觀的徒手,它是現實的虛擬形象,時空的魔力,模糊的感知,很多時候它比現實本身更接近事物的感覺。
這種獨特的視覺感知和心理機制是什麼? 展廳中央的“圖畫光譜”給出了答案,它借用了展示長卷的傳統方式,與當代傑作形成鮮明對比。 近百份手稿在時間的積累中鋪就了通往這些“傑作”的道路:**造就了柳清河不同於大多數水墨畫家的傳統,強調“塑造”情節本身,頻繁使用“毛筆”和“線條”,這也為後來的敘事奠定了基礎; “素描”系列讓我們得以一窺藝術家最初的情感,光影和造型如何塑造時間和空間; 各種手稿和底圖揭示了傑作原始故事的靈感和構思的起源,以及場景的建立; 《臨摹》系列也帶領我們關注藝術家以往的旅程、他所繼承的資源,以及中國傳統繪畫揮之不去的影響。
《風與水》,紙本水墨,270 500cm,2010
2. 歷史檔案:兩個家庭的舊肖像
1961年,劉清河出生在天津乙個叫沈莊子的地方,爺爺開辦了“青大糧店”,攢下了50戶人家的地基。 爺爺7歲那年就去世了,只有老**才能分辨出長相。 解放後,父親成為“朝陽棉鋪”的店員,童年時期,劉清河的父母在家籍一欄當了“店員和醫生”,這是乙個由五兄妹組成的老世家。 他的父親一生中都沒有評判他,無論他經歷了多少不公正,但他的叔叔卻反而不得不發表一些意見。 在那個特殊的時代,舅舅也因此惹了不少禍害。 這也成了家庭生活的兩個嚮導,乙個是有態度的父親,乙個有態度的叔叔。 或者,我們可以用“無意義的生活”和“有意義的生活”來代替它。 因此,這些老家的畫像,也託付了柳清河對過去的點評。
1990年代初,從**美術學院畢業並留在學校的劉清河住在王府井宿舍的管樓裡。 幾年後,隨著城市的變化,美術學院搬到了當時的“郊區”望京。 “城市化”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改變著這座城市和柳清河的生活,也改變了中國成千上萬的家庭。 人們聚會的場景,他們見證愛情的方式,生活中的家具和器皿的多樣性,重新定義了現代家庭的意義。 生活的迷茫和家庭的沉重命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存在過的“閒暇時光”和“中產階級生活”。 也正是在那個時候,劉清河參加了著名的“新生代”藝術展,以特寫的方式描繪了身邊無意義的日常生活,在“家庭”中修復了攝影的不完整和逝去的午後。
1931年,紙本水墨,55 65cm,2014年
在本單元中,我們以小歷史的方式敘述大歷史的發生。 在這些關於家庭的變化中,我們可以看到繪畫與檔案、歷史與資訊、個人與集體的關係。 畫中人物的姿勢和坐姿,他們拍攝婚紗照的方式,人物的服裝、髮型、眼神,都透露出時代的變遷。 或者那些舊物,水瓶,鏡子裡的歲月:在轉瞬即逝的光影中,有時間力量的偉大與殘酷,是時間虛空中生命的倒轉。
換言之,這些通過時間和記憶實現的作品,不僅是繪畫的魅力,更是一件檔案,它追溯了個人的記憶,確認了自己的出處,卻在不經意間引出了遙遠的發生,成為時代變遷的證明,是上個世紀中國大變局中細膩溫暖的情懷的縮影。
星期六“,紙本水墨,100 100cm,1992年
3. 語法實驗
概念的改變總是導致語法的實驗。 在展廳的開始,我們選擇了劉清河的一幅作品,描繪了他自己的素描場景。 這種自傳式的表達將“敘述者”確定為“畫家”,以引出畫家的核心工作:如何嘗試藝術語言和語法以創造乙個新的故事。
從左至右:《領袖》,紙本水墨,90 75cm,2008
《新髮型》,紙本水墨,65-55cm,2004
老陳,紙本水墨,20-20cm,2007
在展廳的左側,劉清河是一組不同時期的肖像畫,以並置和對比的方式展示了作品之間的差異。 我們發現,在這些相同比例的肖像中,有不同的形式和感覺,這取決於視點和角度的變化,塑造五官的技巧也完全不同,空白和飽滿的背景,人物的髮型和姿勢都在加劇畫面感知的差距。 在另一面牆上,我們選擇了一組敘事推進,從頭像到半身像,從單一的描寫到多人的場景,來展示柳清河塑造“故事”的方式。
但更重要的是,木板牆試圖揭示劉清河作品的核心元素,即多語法、多時空交叉,以及媒介在漫長的創作過程中的廣泛實驗:素描、線條畫、彩墨、繪畫、雕塑、攝影和裝置,這些龐大而多樣的跨**實驗成為確立柳清河藝術風格的關鍵。
實驗總是危險的,它伴隨著可能的“錯誤”,並且總是需要一種試圖犯錯的精神。 也就是說,如果安全的話,柳清河只要堅持自己是水墨畫家,就是水墨畫界的佼佼者。 然而,當“墨水”不再是一種身份特權時,它給藝術家帶來的好處就消失了。 但隨之而來的轉折點是,劉清河擺脫了水墨畫內部的前衛競爭遊戲,不斷尋找更豐富的坐標,他有一種水墨畫家難得的野心,希望能與當代藝術的革命產生共鳴。
素描,紙本水墨,51 68cm,2014
4. 成長與自傳
1983年,劉清河考入美術學院系,當時的考題是:請寫乙個故事,編輯成不少於六個劇本。 他描寫了改革開放後生活大變局的故事,主人公是他的叔叔。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柳清河的腳注人生開始了。
在劉清河之前,水墨很少以半日記、半自傳、半口述的方式描繪一段自我倒退的歷史。 “白話”系列無疑是一種新的體裁,它使水墨不再停留在文人詩歌、書法、繪畫或現實主義的語法中,以重新建立概念、媒介、敘事、意象和隱喻之間的創造性關係。
《海河畔的青春》,紙本水墨,65-55cm,2014
這個故事是如何講述的? 如何理解視覺和文字之間的關係? 在白話故事中,柳清河設定了兩條線索,自己的童年和女兒的成長。 就像後現代電影中的多線敘事,講述兩個相隔數十年的故事。 記憶中那份不解之情,童年時溫暖人心的酸甜苦辣,最終在柳清河這裡匯聚,成為戲中戲,屏中戲。 在畫中,他既是兒子,又是父親,經歷成長的痛苦,給予成長的愛。
女孩 1993,紙本水墨,65-55cm,2014
白話“從微妙而動人的視角提取記憶,讓觀眾在那些散落的檔案、獎項和教科書中感知到永不歸來的童年、永眠的秘密以及深埋在生活中的快樂。 換句話說,打動我們的不是故事,而是敘述者通過繪畫的意象和隱喻從中汲取的無與倫比的溫柔。
地方“白話”成為這批作品中又一突出的口音。 “鄉土”起源於天津,是這座港口城市的交際特徵,也塑造了柳清河獨特的工作路徑,不斷與“他者”交流。 這個“他者”包括地方和城市,傳統和現代,第一和筆墨,以及水墨和當代藝術。 雖然在這個過程中,水墨或個體的原有屬性可能會發生變化,但柳清河並沒有失去或欺騙自己的意識,他保留了自己獨特的口音和水墨畫的特色,柳清河的作品就是在這種不同的張力下產生的。
《拔牙》,紙本水墨,51 70cm,2014
5.新城市,新繪畫
在1990年代,中國社會以今天無法想象的速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城市”這個全新的術語第一次進入了人們的視野。 城市生活無處不在,最大程度地動搖了人們對前世、慾望、時間感、理想的理解。
1990年代也是中國城市化的十年,同樣有“青春期”的弊端:精神不安、情緒不安、現實混亂。 這些強烈的社會跡象也為藝術創作帶來了新的場景:城市上空的天空、悠閒的午後、轉瞬即逝的時間、危險而令人陶醉的夜晚。
王先生,紙本水墨,140 120cm,1994
也正是在這一時期,柳清河開始從“新生代”開始建立自己獨特的藝術觀念和語言,迎來了自己創作的鼎盛時期,也迎來了自己在藝術史上的聲譽。 《煙雲》(1993)和《王先生》(1994)是代表作,一方面敏感地捕捉了中國城市化人格的初處境,另一方面也引發了從當代藝術到水墨畫的一系列文化變遷。
作為“城市水墨”的代表,劉清河將水墨畫的特點與城市的氛圍精準契合,既包含了“都市”和“水墨”兩種形態的特徵,又具有獨立而令人驚訝的品質。 “水”和“墨”的模糊和不確定的紋理是寫實繪畫中的天然缺陷,但它們在新城市的場景和情境中閃耀著光芒。 曖昧的邊緣線更符合都市生活的視覺特徵,黑白和淺色成為城市夜景的最佳寫照,水墨營造的“光影”和“心理場景”恰如其分地契合了新城市的本質。
《煙與雲》,紙本水墨,190 180cm,1993
從哲學和社會學的角度來看,這些作品擴充套件了現代知識的意義。 它不再是現代城市中對人的定義,而是側重於對場景和情境的描述。 柳清河對水墨這種古老媒介的運用,在時代大變遷中起到了神奇的作用,與同時期注重人物形象狀態描寫的繪畫和攝影相比,水墨畫更有利於對城市化本身的情境和感知的表達, 柳清河描繪了一種現代社會特有的“情感”,如同洞察。
更重要的是,柳清河作品的開創性,展現了水墨畫媒介的超越性,提供了獨特的感受,準確地捕捉了城市的虛擬形象,更本質上觸及了這個時代獨特的“時代意境”。 連同張小剛的大家庭、方麗君的憤世嫉俗、岳敏君的笑人、毛衍對迷茫青年的刻畫,共同塑造了那個時代中國畫像的巨大變化。
《流星雨》,紙本水墨,220 170cm,1999年
6. 時間的異化
一組絲綢上的小人物佔據了左邊的牆。 與之前的作品相比,它們具有更清晰的簡約和時尚的光芒,具有半透明的質感。 據說是素描,但它的顏色不是來自大自然,而是像螢幕上閃爍的螢光點。
生日快樂“,絲本水墨,75 75cm,2023
一幅時髦的現代女性肖像吸引了我的眼球,飄逸色彩的邊界取代了線條,成為人物的輪廓,揭示了柳清河對時尚和語言的強烈轉換感。 不遠處,幾幅大型人物有著同樣的通透感、鮮豔的色彩和一些瞬間的消散,與以往的全景畫相比,它們只記錄了乙個消失的“光點”,乙個短的中景或近距離鏡頭,或者只是乙個不完整的部分。 這些作品是劉清河近年來創作的,代表了柳清河從巨集大的社會敘事和集體症狀到乙個與時代有著微妙聯絡但又試圖孤立自我的現代當代。
《黑色連衣裙》,紙本水墨,200 200cm,2023
在柳清河漫長的藝術探索中,很少有“熟能生巧”的典故。 他總是與過去熟悉的經歷保持距離,不斷嘗試產生新的可能性,以保持一種難得的“生澀感”和“臨場感”。 或許是因為他從來不拘泥於乙個單一的“我”,他的作品風格總是那麼多元曖昧:傳統水墨畫中的素描、文人畫的趣味、科技帶來的新光影、女性的悠閒、樸素與優雅、現代社會普遍的疏離感,以及想象的魔幻與奇異,在他的作品中反覆交織在一起。
“時間的異化”不僅是這些畫作最直觀的視覺體驗,更來自藝術家對自我的不斷更新,來自藝術家對新題材的處理,它來自現實,通過面孔、肖像,劉清河就像乙個忠實的時代和時尚的觀察者和記錄者。 然而,這些與現實略有不同,它受益於經驗,但它總是試圖用一種新的體驗來提煉感知色彩,重新捕捉我們周圍傳遞的情感,這是記錄者之外的畫家的意義。
《不想》絲本水墨,75 75cm,2023
7.近期作品的回憶
在展覽的最後,我們精選了幾件柳清河的最新作品和過往的片段進行追溯,試圖將藝術家隱藏在他藝術創作背後的世界觀和人生觀,與持續40多年的線索聯絡起來。
創作於2008年、2015年和2023年,這四件垂直作品構成了柳清河獨特的當代風景作品集。 據說是風景,但在現實中卻從未真實過; 說到語境,它不僅不同於中國傳統文人山水的精神世界,也不同於現代西方山水中的客觀形象,更像是乙個混雜著理想與戲劇的神秘而艱難的地方。 它就像一種儀式,雖然它的精神參照物不明確,但我們可以暫時把它理解為幻覺中的風景,一種心理存在的想象形象。
從左至右:天水,紙本水墨,300 150cm,2015
《入水》,紙本水墨,170-90cm,2008
燃燒的太陽,紙本水墨,300 150cm,2017
另一邊,一部1999年的《流星雨》和一部2017年的《烈日灼熱》向我們展示了兩種現實的姿態,一是都市人在夜晚迷茫中仰望星空,尋找大自然永恆不解的命運,二是烈日下懸崖上人們岌岌可危的顫抖, 一切都懸而未決。這兩種狀態指向了生活中的對立,即投球之間無法解決的困境。 這部名為《愛你》的新作,似乎為我們提供了另一種解釋,從人生觀出發,驕傲與羞恥,天真的孩子和小丑,既善又惡,永遠是我們生活中的危機,選擇之間永遠沒有最終的答案。 直到這一刻,我們才意識到,無論是柳清河名著中的野湖,還是都市中無盡的慾望,還是鄉土中孩子的理想與成長,都只是投資人生意義的“徒勞”,以及此刻注定虛無的“情感”,沒有對方。
《愛你》,紙本水墨,200 500cm,2021
然而,這種空洞的、詩意的、心理的描寫缺乏理性,偏離了可以概括為經驗的意義,從而接近了藝術存在的真正奧秘。 在展廳的盡頭,一幅名為《零度》的巨幅創作成為展覽的尾聲,既不狂熱也不冷漠,如劉清河在《白話》中寫道:“我不是乙個健全的人,行動遲緩失衡,思維經常偏離,很難深入到一條線索中, 而且很容易被表面出現在我面前的幻覺所左右,我被拖到一些漫無目的的地方,在離開初衷的軌跡上徘徊。 用繪畫和文字來形容這樣一種看似過時的方式,來強調我當下的心靈本質,無非是想在人生的道路上找到一種合適的方式來滋養自己。 期待我父親的證明結果是徒勞的,這實際上是意料之中的。 但令我驚訝的是,積極進取的有意義的生活與像父親那樣無意義的生活並沒有太大的區別,這讓我深受觸動。 ”
策展人:崔燦燦
3月 3, 2024
關於藝術家
劉清河1961年生於天津,1987年畢業於**美術學院民間藝術系,1989年畢業於**美術學院中國畫系,獲碩士學位。 1992年,他在馬德里康普盧迪安塞大學美術學院做訪問學者。 現任美術學院中國畫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學院學術委員會副主任。 中國美術家協會中國畫藝術委員會副主任。
曾獲第三屆北京國際藝術雙年展當代青年藝術家獎、第八屆AAC藝術中國年度水墨藝術家獎、上海**日報年度藝術家獎、藝術金融年度水墨藝術家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