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芳老師在《在一般閱讀中尋找生命的意義》中寫道。
我們試圖建立乙個理想的人類秩序,但用不了多久,一切都會恢復到原來的樣子,我們可能為了一件事奮鬥了很長時間,但如果你消除了乙個邪惡,乙個新的邪惡就會出現,不公正將永遠存在,就像一塊石頭,你一次又一次地把它推上山, 它一次又一次地回滾。在這種情況下,石頭的連續滾動和連續的墜落,這是什麼意思?意義在於滾石的過程。
加繆說,必須相信西弗斯是幸福的,也就是說,他既沒有對彼岸的天堂的希望,也沒有對這岸的天堂抱有希望他知道沒有天堂,石頭總會掉下來,但他仍然滾著石頭,並為之高興。
這段話深深地打動了我,多年來一直在我的腦海中迴盪。 我想,作為我們這些三四十歲的人,我們經歷過很多與喜怒哀樂有關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我們生命中“唯一的旅行”的意義是什麼?
幸運的是,我找到了一種實現我生命意義的方法:志願服務。
於是,今年8月,我帶著女兒到林芝市措高鄉的一所小學教書。 我女兒今年 8 歲,我今年 41 歲。
當您抵達林芝機場時,請拍攝第一張照片**。
荊芳老師曾在一次直播中提到,同興大概有兩種老師,一種是非常喜歡孩子,另一種是自己喜歡孩子。 我想我兩者都有。
我第一次當老師是在幼兒園。 這所幼兒園在我家一樓的一間空房間裡。 那時候是80年代末,我們鎮上有幾家國營工廠,有的夫妻都是雙職工,沒人幫忙照顧孩子,就在家裡開了一家小幼兒園,來的孩子都是附近的孩子。 暑假期間,我剛上小學的時候,被任命為老師,我玩著這些小蘿蔔頭,瘋狂,偶爾認出“手的嘴巴,上、中、下”。 直到今天,我仍然記得他們叫我“老師姐姐”時我心中的喜悅。
我第二次當老師是在大學勤工儉學期間,在一家以英語教材為主的培訓中心擔任示範班老師的助教。 第三次當老師是我畢業後的第乙份工作,在一家以英語為主的培訓中心,週末主要給孩子們上英語課,平日去合作幼兒園上英語課。
在21世紀的頭十年,當印刷媒體仍然非常流行時,我經常會關注有關志願者教學的文章。 現在回想起那些文章,留在我心中的元素是:偏僻、落後、留守兒童、天真內斂的小臉、髒兮兮的小手。 這些元素總是時不時地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它們總是讓我覺得我有責任為他們做點什麼。 就這樣,志願者教學的種子漸漸種在了我的心裡,只等著暖風吹來。
圖**在網路上。
2024年,我和當時的男朋友,現在的丈夫和我回到他家結婚並扎根。 他的家在邊境的乙個小城市。 當時,我給閨蜜發了郵件,說我心裡一直有乙個小夢想,只告訴你乙個人,我想當一名志願者老師,做一名志願者老師。 她回郵件說:你已經在邊疆了,你在那裡教老師。
這個小鎮雖然在邊疆,但是乙個比較富裕的小鎮,我不想在這樣的地方教書。 透過這封郵件的來回,我大概明白了自己想要什麼:給貧瘠的心靈帶來一點安慰,給自由的心靈送去一縷清新的微風,讓單純的笑容更加燦爛。
所以我在2024年拿到了教師資格證。
2024年,我開始關注靜芳女士。 一開始,我在荊芳老師的個人***中閱讀了很多與腦科學、心理學和認知科學相關的文章。 那時候,有一種感覺,有人餓了,有人在遞麵包,當你渴了,有人在遞水。 同星學堂成立後,我給孩子買了音訊課,乙個時空旅行APP,乙個經典的旅程APP,乙個家長課,幫助家長成長。 我和我的孩子受益匪淺。
公益不易。 方靜老師走上了一條可持續、自給自足的公益之路,即公益教學與夏令營活動的並行之路。 同星在全國多地設有教學中心,如福建、吉林、雲南等。 但那時候,女兒還小,然後又是疫情的三年。
今年4月,我報名參加同星教育培訓,並通過了筆試和面試我申請了一名住校教師,並通過了筆試面試終於在6月份,我收到了小燕老師的通知:
我在家長會群裡有一群雲閨蜜其中還有一位父親。 除了經常以“瓜瓜組長”的身份互相加油打氣外,我們還會就撫養孩子、做家務、工作中遇到的麻煩等問題交換意見和意見。 我申請了**志願者教學,無論是筆試還是面試,朋友們都給了我很多支援和幫助。
對於去**這件事,群裡並不是所有的朋友都表示支援,比如我們群裡的爸爸。 他認為一方面,孩子需要父母雙方的愛和支援才能成長,另一方面,孩子換地方、適應新班級是乙個巨大的挑戰。
獨特的成長和經歷,讓我們每個人對同一件事都有不同的看法、態度和看法,也正是這些不同的觀點,才能給群裡的朋友更有力的支援。 我們每乙個一起進入二年級學習的人,對此都有著深刻的理解。
對我來說,志願服務是我找到的一點人生意義,是我真正想做且必須做的事情,我想盡我所能陪伴孩子們走上成長之路。 對於女兒來說,這半年所經歷的變化和改變,是她特別的人生經歷,也是她生命中獨一無二的財富。
今年夏天,我帶著女兒參加了福建培田親子營。 除了被親子營的行程所吸引,另乙個原因是我希望孩子能認識更多來自不同家庭、不同溝通模式的同齡人。 我一直認為,乙個完整的人除了讀書、和書中的人交朋友,還需要與真實的人互動,真正體驗世界,才能更好地理解這個世界。
所以,當我和我的孩子來到乙個我們完全不熟悉的地方,加入乙個新的社群時,這是乙個自然而然的機會,可以結識新的同學和新的環境。 我的女兒是乙個敏感、謹慎、緩慢的孩子,喜歡呆在家裡讀書。 在這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中,在人與人的關係中,她必須理解、適應、調整在這段時間裡,肯定會有不適和挫敗感,這沒關係,因為我一直在她身邊,支援她,幫助她以不同的方式、從不同的角度看待和感受這個世界。
在“非焦慮父母計畫”的第一年,最讓我感動的話題之一是焦慮的母親如何自我安慰“孩子,願你一生勇敢,心中有光”。。通過學習這個主題,我理解並完全接受了我不能成為乙個完美的母親,如果我能成為乙個 60 分的母親就好了。 反覆聽這節課,我理解並完全接受:沒有完美的媽媽,沒有完美的孩子,沒有完美的朋友,沒有完美的環境,讓我們在這個不完美的世界裡牽手,一路前行。
其實,我也有自己的私心。 正如許多爸爸媽媽所意識到的那樣,我們需要我們的孩子勝過他們需要我們。 因為孩子們給我們的溫暖的擁抱,孩子們給我們的甜蜜的親吻,孩子們收到禮物時極具感染力的驚喜,以及孩子睡著時肉嘟嘟的小臉蛋,這些都一次次滋養著我們成年人乾澀傷痕累累的心靈。 來到林芝,來到這所鄉村小學,我能看到更多快樂的小臉,得到更多的滋養,這就是我的自私。
然而,我沒想到的是,我得到的遠遠超過我想要的。
這所學校坐落在山上。 每當我看著這些山時,它們都會靜靜地回頭看著我。 過了許久,當我剛坐在屋子裡時,我也能感覺到山還在,靜靜地。 每當這種情況發生時,我就會想起孔子說過的話:"管他呢?四點鐘,萬物誕生,天空能說什麼?"
當我迷茫迷茫時,當我望著山時,山是寂靜的,給了我平靜的力量;當這些高潮和低谷漸漸消失時,我又看了看那座山,那座山依舊寂靜無聲,給了我恢復的力量;當我默默地感嘆,曾經青翠的山巒開始荒涼,漸漸被大雪覆蓋,以為時間永不停滯,又老了一歲時,山以他的方式告訴我四季輪轉,萬物起伏,各有各的時間,別介意。
你對山有什麼看法?真相就在那裡,山陪著我就夠了。
由於幅員遼闊,人煙稀少,這裡的很多學校都是寄宿學校。 可能是出於食品安全考慮,不允許兒童攜帶零食上學。 但是,你知道,孩子們非常喜歡零食,以至於他們必須盡最大努力把它們放在行李箱裡偷偷帶走,並在他們回到學校時帶它們去學校。 儘管如此,零食仍然稀缺。 當乙個小女孩把兩個小兔子太妃糖塞到我手裡時,我推脫了一會兒,但她不肯收回,最後她逃跑了。 雖然很長一段時間都不喜歡吃糖果,但我還是吃了它們。
在國家的幫助和企業的捐助下,雖然地處偏僻,但學校的主要硬體設施都不錯。 但是,當涉及到某些科目時,裝置短缺,例如科學課。 於是,當我把電路、手電筒等實驗裝置分發給三年級的孩子們時,孩子們乙個個站起來,說:“謝謝老師,謝謝老師給我們買了這些東西”,一邊說一邊向我鞠躬。
這一刻,我差點流下了眼淚,我真的覺得,雖然世界上有上千個工作很重要,但都可以被取代,我不做,別人做。 只有眼前的工作,給孩子們帶來快樂和智力啟蒙的工作,才是不可替代的!這就是我想掌握的一點實質內容。 此時此刻,我也非常感謝景芳老師和同星書院給我這樣乙個機會,讓我來到這裡,來到孩子們面前。
在第一年的學習結束時,我們父母俱樂部的女朋友寫了一篇手稿,並用收益給孩子們買了乙個電氣實驗套件和乙個自製的手電筒DIY套件。 )
每當小燈泡點亮時,孩子們的小臉蛋也會亮起來。
動手能力強的孩子幫助動手能力弱的孩子,有乙個很有愛心的班級小組。
對我來說,生命意義的一大命題是,我一路走著,摸索著,修行著。 作為乙個在小鎮長大的80後,我的哲學知識侷限於高中政治課本的內容,與“我是誰,我來自哪裡,我想去”無關。 所以,在這幾十年的單向人生中,大部分時間我只能在黑暗中摸索前行,不僅在我面前,而且在我的腦海中,我不明白“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想去”。好在有了網路,我有幸認識了靜芳老師、同星書院、我的雲閨蜜,讓我也能抓到與意義相關的實用把柄。
我為什麼要追求生命的意義?或許,我只是希望,當我老了,回首這一生,除了一點點遺憾,還有很多很多孩子們快樂的笑臉,讓我感到充實、滿足、快樂。 有時我在想,如果我在學生時代接觸過哲學,並提出我無法回答的重要問題,我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如果我早點思考意義,我會過上更充實的生活,沒有遺憾嗎?
雖然每個人的生活歸根結底都要落實,但上學、工作、住、養生是要的我相信我們需要探索意義,而意義所帶來的使命感、愛和毅力,會讓我們的生活更充實、更快樂。
所以,當我得知我們今年冬天要開辦乙個以爐邊夜聊為主題的冬令營時,我的心裡非常非常渴望,但這是乙個針對10-14歲兒童的單人營,而我的女兒還不夠大。 我希望她不僅能看到眼前的路,還能看到和看到遠處的路。 等她長大了,我會送她去這個單人營地。
我喜歡無焦慮父母俱樂部的一位女朋友對哲學含義的描述:
也許沒有答案,但一定會帶來更多關於生命的真誠問題;它或許無法直接到達夢境殿堂的目的地,但它肯定可以提供線索,說明如何將生活中的每一種哲學與哲學和思辨聯絡起來。
作者 |蔡媛.
童星林芝住校教師,40+,前半生不懂得獨立思考,習慣隨波逐流;
在人生的後半段,因為我想給孩子更好的陪伴和幫助,我碰巧遇到了景芳老師和童星老師,我非常喜歡自己,因為我在不斷學習和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