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新華
孩子負債累累,有的還債,有的討債,沒有債不來;
夫妻都是緣分,有好緣分,也有壞緣分,沒有緣分就沒有相聚。
一般來說,乙個女人可以被殺死。
一兩個丈夫會被認為是“掃帚星”和“寡婦”,男人會遠離。
我家水泉巷附近的老頭子已經接連殺了八個人,這八個人又是怎樣的? 我在1987年左右認識了她,當時她剛剛嫁給了我的鄰居,她的第七任丈夫。 隨著六名男子被殺,她已成為社群的名人。
第一次見到她,我就覺得“這個女人很不尋常”。 礦井裡的老太太一般都很傳統,文化素質低下,性格內斂,衣著保守。 而這位年近六十的老人,雖然相貌普通,但戴著一副近視眼鏡,叼著一支煙,一口北京口音和北京韻律。
後來,我聽她講述了她輝煌的歷史。
原來她是北京人,被送到了我們的礦山。 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因為這件事被人批評,又受不了打架,為了獲得自由,她謊稱自己是“三家村”同姓成員的女兒。
批評立即停止,該單位派人到北京調查核實。 據說名人老先生真的被找到了,老先生否認有這樣的女兒。 調查人員回來了,並加強了對她的批評。
此時的她已經結過幾次婚,但始終是一段好關係,好時光太短,山水乾涸。 這些年來,她的命運十分坎坷,沒有正式工作,也回不了北京,只好拖著兒女們到礦井裡生活。
無奈之下,她只好去找乙個礦工,為他們拆解、清洗被褥和衣物,賺點錢維持生計。
後來,她似乎又找到了乙個工人,但沒過多久,她的丈夫又去世了。 直到她嫁給了寡居的老F,才過了幾天好日子,每天和老F和一群老男人打麻將,每天去文化宮跳舞,過著幸福的生活。
不到兩年,老F就得了食道癌,病入絕症。 老L見狀,為了合法獲得遺產,趕緊與老F重新申請結婚證。 **之後,她每天都忙著跳舞,對老F的照顧也越來越稀疏。
老F死後,沒過多久,老L再娶了新華南街乙個礦山的退休老科長。 不到兩年,被選為第八任丈夫的老科長也得了癌症,一路向西行駛。
L叔叔是我父母的朋友,他很熱情,很健談。 過年假期,我代表父母去看望他,他總是給我年錢、鞭炮,還留著吃飯,有一次,他去了北戴河回來,還送了我幾袋形狀各異的貝殼,我很喜歡他。
他小的時候,我爸媽是媒人,娶了Z阿姨。 Z阿姨是我父母家鄉的鄰居,解放前有過短暫的婚姻史,後來因為智慧和殘疾,她的丈夫失去了很多年。 後來聽說她死在異國他鄉,Z阿姨成了寡婦。
兩人結婚後,L叔叔在礦井裡,Z阿姨在老家,兩地分開,當時礦井裡有很多這樣的夫妻。 兩人沒有孩子,收養了一對孩子。 Z阿姨帶著兩個孩子陪媽媽去老家務農,L叔叔每年都請家假去看望他們。
這種情況持續了20多年,直到1986年,礦山開始實施大規模政策,向農村家庭成員的子女報告城市戶口。 L大爺很開心,幾次來我家講這個好政策,期待闔家團聚的美景。
L叔叔興奮地把Z阿姨的戶口,老少皆宜,搬到了礦井。
很快,我驚訝地發現,在這個剛剛團聚的家庭裡,L叔叔似乎變成了乙個局外人。 Z阿姨和她的兩個孩子和他並不親近,只有七十多歲的老婆婆對他好。
Z阿姨搬進來後,L叔叔被帶到院子裡的乙個小房間裡住,兩人還是分開的。 後來L大爺退休了,不能呆在家裡,就去銀川打工看門。 幾年後,他病重,回來後不久就去世了。
他們的命運是,分裂總比聚在一起好。 對他們來說,距離不是鴻溝,而是一種紐帶。
在我四五歲的時候,我的隔壁鄰居是老M家。 老M身材矮小,比除夕時間還長,眯著眼睛。 娶了個老婆,身材有缺陷。 結婚後,他收養了乙個女兒。
半夜裡,經常聽到兩人打架,老M是永遠的失敗者。 經常悽慘地打電話給鄰居解圍,他總是被妻子抓傷。
過了很久,老M怕被打裡面的訊息傳開了,兩人的無性婚姻成了公開的秘密。 有善事的人有個壞主意:“老M,你為什麼總是挨打? 你老婆是假扮男人嗎? 忠心耿耿的老M會說:“誰知道呢! 然後好人說:“下次她上廁所的時候,你可以去看看。 “老M沉默了。
後來,老M的妻子偷男人的故事也傳開了。 有一次,老爺子半夜下班,把通姦者堵在床上。 最後的結局是吳大郎故事的複製品,挨打的是他。 即便如此,老M還是按月發工資,把大部分工資都交給了妻子。
而他的妻子根本沒有照顧他的生活,他在礦井的食堂吃飯,整天穿著髒衣服。 有一年春節,他本以為可以吃一頓餃子,就匆匆忙忙地回家了,結果他一口咬下去差點嗆死,原來餃子餡是純辣椒麵!
關於他們的婚姻,父親總是感嘆:“老M上輩子還真是虧欠她! 而老M本人也曾感嘆:“她是來討債的! ”
後來,關於債務被收回,老M的妻子去世了。 老M的夜景很好,女兒出嫁後,老M帶著孩子,女兒和女婿對她很好。
小Z是礦山的一名年輕工人,七十年代中期,他就在我家旁邊。 他懶又懶,不能去上課,閒著。 他的妻子很漂亮,她曾經在礦裡做臨時工,她穿勞動服掩飾不住自己的自然美。 因為小Z不上班,一家人過得很辛苦。
70年代末,小Z一家搬到了五棟樓裡,這些樓很偏僻,而且在山上。
沒過多久,就聽說小Z逼老婆當,他當上了八王,以此為生,想必比自己下井賺錢要容易。 他的妻子成為改革開放後第一批在礦井中失去雙腳的婦女。
當我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時,我的父母只是持懷疑態度。 後來,Z的妻子把罐子打碎了,公然在市場上徘徊,嘲笑客人,吃喝玩樂,誹謗。 至此,謠言成真。
初中的時候,已經是80年代中期了,老婆已經沉寂了好幾年,在飯店見過她,再也沒有了小時候記憶中的優雅和美麗。
我同學孔大蘿蔔家住五棟樓,說起小Z一家,有很多細緻入微的笑話。 我記得其中有一次是小Z把老婆當成,自己給別人嫖娼。
他們也有孩子,比我小一點,他們已經過了迷茫的年齡。 如果有這樣的父親,孩子怎麼可能是無辜的?!
作者簡介:王新華,70年代出生於石潭井,90年畢業於局二中,大學畢業後在局一中短暫任教,現工作於廣東省東莞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