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新年五大中午,母親送我到遠房親戚家吃飯,說老人家前年做過手術,老婆去探望禮物,一家人趁著過年請客道謝。
到了地方,剛把車停好,旁邊的一輛賓士也開啟了車門,從裡面走出來乙個心情不錯的年輕人,頭髮梳成賭神的樣子,穿著帥氣的西裝。
說實話,我有點迷茫,根本不知道他是誰,我只是友好地和他打招呼,和他說話,笑著進了院子。
當我到達乙個親戚家時,阿姨叫我們倆的名字,我記得他是誰。 原來是我姑姑的兒子,名叫東子,比我小十二歲,小時候總是在屁股後面玩,多年沒見面,沒想到一眨眼就長大了。
吃飯的時候,我和東子同桌,出於禮貌,問這個那個都不好,只是為了做乙個安靜的觀察者。
喝了三輪酒後,也聽到了乙個粗略的想法,東子初中畢業後跟著父親,這五六年專門做空調安裝工作,收入很不錯,但工作環境比較差。
東子說,他有時在二三十層的高度工作,身上還綁著一根繩子,當然,這裡面可能有一些炫耀的成分,我一聽就覺得害怕,但似乎很冷漠。
旁邊還有親戚提到幾年前東子剛才提到的賓士車,這讓東子議論紛紛,其實是20多萬元的入門級車型,可是他愣在告訴他大G的感覺。
吃完整個宴會後,我感到一種恍惚......
他們都是農村的孩子,而我是城市裡的社會動物,和在城市工作的東子,其實並沒有什麼區別,他們都是時代發展下我們能做的最基本的社會角色。
我精通電腦使用,會寫計畫,會製作PPT; 東子能爬上二三十層的高層建築安裝空調機組,為了破幾兩銀子,本質上也沒什麼區別。
那些以為大學幾年,進入城市生活圈,坐在辦公室裡,比父母、父母、爺爺奶奶都強的人,其實生產資料公升級了,平鋤已經換成了滑鼠和鍵盤。
吃完飯去村里散步,發現每家每戶門後的汽車有一半是BBA的低端車型,遇到熟人就把煙遞給蘇豔花子,然後聊了聊前景,大家都不是很看好,等機會等......
下午回到家,爸爸讓我把門前的桃樹修剪,折騰了很久,腰痠背痛,覺得自己真的沒用。
在鍵盤上打字,點選滑鼠真的不費吹灰之力,但現在我要用那些農具,實在是無能為力。 我曾經看不起這些東西,而我的父親則用這些東西來真正承擔起撫養子孫的重擔。 委婉地說:當時,他們仍然擁有基本的生產資料......
我一直對當地人懷有最崇高的敬意,他們表現出其他人所不具備的家庭責任感和韌性! 雖然這些都會伴隨著一些壞習慣,但要面對問題。 然而,最低限度的責任感和他們不折騰、不急於求成的腳踏實地的滿足感,是現在的城市二代、三代普遍缺乏或仍然需要找到的。
也許,我想回到的,是那個曾經不那麼富裕,而是自給自足、自由的夢想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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