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過年對很多人來說,不僅是一次簡單的返校之旅,更是一次期末考試。 在這個特殊的時刻,面對親友的折磨和期待,每個成年人都在經歷靈魂的洗禮。 工作怎麼樣? 你拿到了多少年終獎? 、找到物件了嗎? 這些問題就像測試題一樣,等著你去回答。 每乙個答案都像乙個標籤,標明了你在外面努力的結果,每乙個回答都可能成為別人評價你的依據。
你有沒有因為親戚的質問而感到壓力? 你有沒有在回答這些問題時感到焦慮? 或者,這些問題真的反映了您一年來的成長和收穫嗎? 您可以在此特定考試中獲得多少分?
過年一到,我和姐姐、哥哥就要被家裡的長輩折磨。
長輩們其實很有資質,沒有像網上那樣用“人身攻擊”的誇張評價,隨便問問你過得怎麼樣,然後基本上可以從他們的微表情和對大家的態度上看出你的分數。
例如,輪到姐姐的時候,我能從他們閃閃發光的眼睛裡看到讚賞和肯定,寬慰和希望。
姐姐,985醫生,211講師,嫁得好,孩子也很好,而且很孝順,每年給大家買禮物,平時幫親戚做很多事情。
肯定是滿分,就算是表哥寫的家族史,也要特意寫一段姐姐作為我們這一代的代表。
我在一家私營公司工作,什麼都不是,直接被跳過了。 估計分數也是不及格。
哥哥畢業於美術學院,父親是教授,母親是工程師,在北京有房子。 他沒有去做家人給他的工作,他覺得工作氛圍不好,他不開心,只好自己做工作室,攢錢,做工業化的夢想。 而作為我們這一代唯一的香嗣,他也不打算結婚。
如果進球了,他就待定了。
然後家裡的長輩們就交給我和姐姐乙個任務,勸說哥哥務實一點,先找乙份穩定的工作,找個伴侶結婚,生完孩子後,以後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姐姐要幫長輩這個恩惠,懂得理智,動情,告訴哥哥穩定工作的好處,結婚生子的必要性。
但我哥哥是個強硬的品種,不聽勸說。
讓他踏踏實實幹,他說他討厭做報告,不喜歡看領導的臉,不喜歡和領導說話,不喜歡這種一目了然的生活。
讓他結婚生子,他說要和女人**同居,然後當童奴,然後看大家的臉色,這讓他感到害怕。
然後我姐姐對我說,輪到你了,趕緊勸他。
我說,我勸他了? 我配得上嗎? 他好不容易在北京有套房了,又把房子賣回了瀋陽,這樣他就可以吃飽穿暖一輩子了。
我姐姐說,好吧,你最好別說話了。
然後我們開始討論一些社會問題,我和哥哥來到神兒,我們侃侃而談,談論長輩們不知道的事情和術語,道一介紹,姐姐趕緊拉回來,長輩們不明白的,姐姐趕緊用他們能接受的語言解釋。
在每一次聚會上,在對年輕人的評論中,我一無是處,因為我是女孩,我的父母是無行為能力的,我成功地得到了原諒。 討論的焦點是勸哥哥放眼長遠,腳踏實地,立家立業,最後以大家一起稱讚姐姐結束討論。
當然,在他們眼裡,我也有優勢,那就是我有很好的態度和態度,就像《馬大帥》裡的小翠兒(我不知道該讚美我還是埋葬我,我應該讚美我,感謝他們。 )
每次哥哥偷偷跟我說,下次過年不想回來,我都求他回來,不然大家會更想你!
我真正的想法是,如果我不在場,你會不會更尷尬? 當他們說你時,我可以松一口氣。
這是我的“期末考試”,沒有太刺激的試題,題型有點曲折,有時候後悔,不努力,現在也一樣懶,也做不上姐姐。
幸運的是,這種悔恨是短暫的,隨著宴會的結束,我回到了自己的三分之一英畝土地上。
我很慶幸我的父母也很普通,他們從不對我抱太大期望,也從來沒有告訴我為什麼你不能像別人的孩子一樣好。
在他們眼裡,我沒有在外面惹麻煩,我身體健康,我能養活自己,我不總在乎他們的錢,我可以做一些家務,他們已經很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