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商人,宗慶侯之死成大事,或許讓很多人大吃一驚。 尤其是近兩年來,雖然國家一再強調民營企業家是自己的人,但首先,仇富的言論還是沒完沒了。 這說明定向掉頭並不是那麼容易。 但宗慶侯葬禮那天,雖然下著雨,但杭州十里長的街道上依舊擠滿了撐傘,傘下是他的“老朋友”。 他的一生也是光榮的,他的死也是悲哀的。 環顧四周,擁有這種待遇的企業家屈指可數。
之前並不知道宗慶侯,但開啟朋友圈,是向宗老致敬的留言。 在和朋友聊天的時候,我說,大概是這樣的,他在年齡上和我們父親很像,在習慣和風格上和我們父親很像,他的離開能在情感上引起我們的共鳴,在價值觀上能給大家帶來歸屬感。
當然,這個一輩子穿越塵埃的人,不是我能用這種膚淺的說法來概括的。 其實我不認識他,對他了解不多,因為最近看了新聞。
比如,無論走到哪裡,他都穿一雙布鞋,每雙30元,甚至連農民的樣子都沒什麼區別;
比如,他雖然身價數十億,但每年的個人開支甚至不會超過5萬元;
比如吃飯的時候,他也不喜歡大魚大肉,但喜歡吃綠色蔬菜,不肯浪費......
這些都是我最近才看新聞才知道的,但光是這些就能讓他贏得我乙個後輩的尊重,更何況他那句“我們不會解雇45歲以上的員工”,這句話很容易打到我這個年紀的中年人的淚腺。
他的功績可以一一列舉:
幾十年來,我們堅持做實業、擴大投資、吸納就業;
在第乙個地點,我們為員工蓋房、分房,解決了很多員工最基本的住房問題;
他還捐款興建希望小學,並捐贈地震和抗洪救災......
讀了又讀,在無窮無盡的新聞中,我讀了九個字:修身養家治國平天下。 從2000多年前儒家成為我們的道家體系,到宗慶侯、魯冠秋、馮根生,與他一起被稱為浙商三駕馬車,儒家傳統留給我就像我父親那一代人一樣,是市場經濟浪潮中反映的最後一縷夕陽和最後一絲溫暖。
無論如何,老人走得很漂亮,很體面。
最近,莫言很不體面。
與他的魔幻現實主義寫作一樣,他被起訴的事實也是神奇的。
魔幻現實主義的宗師在南美,據說莫言看了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感嘆**還能寫成這樣,於是開始了中國魔幻現實主義的實驗。
魔幻現實主義在現實的魔力面前也要退後三分。
毛星火起訴莫言的目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肯定會有人做出這樣的事情。
根據網友蒐集到的資訊,此人本名吳萬正,湖南鳳凰縣人,近期住在河北省一處靠近北京的地方。 他的網名是“毛星火”,在微博、微信等新**平台上擁有自己的賬號。 吳婉崢這個名字應該更可信,因為他早在2022年註冊的微信公眾號,就曾經用過他名字中兩個字的諧音“沒爭議”。"命名,後來改為與網名“毛星火”有關的名字。
毛星火是誰並不重要,無論誰這樣做,我都必須為他鼓掌。
本來,從來不缺不尊重文化,更不尊重藝術的人,他們只接受自己能理解和接受的觀點和作品,我們從來不缺小丑和精神爪牙。 梁啟超在《中國歷史革命》中說:“二十四史不是史,二十四姓只是家譜。 魯迅在《老調已唱》一文中說:“中華文化是一種侍奉主人的文化,是用許多人的苦難換來的。 ”
根據老子的道德理論,好事出現時,壞事就顯露出來,壞事出現時,好事就會顯現出來。
福與禍相依,道相悖,誰能說這不是一件好事呢? 如果有人在打破底線這樣的事情上從未有過底線,他就會遭到強烈反對。
復旦大學教授閆峰說:“這波網路鬧劇,不談動機,只看結果,一目了然:1......車水馬龍; 2.恐慌; 3.資本執行。 多年來,這樣的鬧劇肆無忌憚地上演,耗費社會資源,收穫淚水,驅散人心。 ”
如果只是學習,莫言的同事閻連科說:“今天,中國文壇已經到了大錯位、誤讀的時代。 為什麼? 我們今天都很清楚,社會要求作家和文學必須承擔起太陽和月亮的功能,而文學沒有這個功能。 文學很冷,作家很安靜,他只想在陽光下取暖,在月光下說,走走。
今天,當我們要求乙個作家像太陽和月亮一樣閃耀時,我們寫不出這種文學,那麼我們能寫什麼樣的文學呢? 我覺得這第二種文學其實看得很清楚,想了很久怎麼給它起個名字,我覺得就是——苦咖啡文學。 ”
他還說:“咖啡館文學在今天很流行,不是說在咖啡館裡寫作叫咖啡館文學,而是這種文學的風格:文學中帶著一點冷中帶點冷,帶點痛苦中帶點甜意,這是我們今天的作家作為乙個整體都在追求的文學侷限。 ”
歷史學家湯因比說:文明不是死於殺人,而是死於自殺。
在研究了東西方28個文明的興衰之後,湯因比得出結論:
文明崛起的關鍵在於乙個富有創造力的精英能否帶領群眾迎接挑戰。
因此,文明的成長是乙個或幾個民族的戰爭。
他們在那裡,文明在那裡; 他們是有創造力的,文明是有創造力的。 如果他們消失了,或者如果他們失去了創造力,文明就會失敗。 ”
莫言在獲得諾貝爾獎時說過,當每個人都在哭泣時,應該允許有人不哭。
現實可能是每個人都有苦咖啡,沒有茶,沒有酒,沒有魔幻現實主義文學,但現實卻越來越魔幻。
遲早會被反擊,反擊就會重生。
這個世界荒謬而固執地存在著,大多數時候屬於不同極端的事物就像兩條平行線,既不相交,也不干涉,就像新加坡擁擠發霉的演唱會,河南豫劇團青年團的大舞台被人群包圍。
2月29日,馬斯克在三藩市一家法院起訴OpenAI及其首席執行官Altman,指控其違反了這家人工智慧研究公司成立時達成的協議,該協議旨在為人類福祉而不是利潤開發人工智慧,部分原因是Microsoft提供了數十億美元的資金。 指控包括違反信託義務和不公平的商業行為,並要求該公司恢復開源。
2015年,馬斯克和OpenAI現任奧特曼共同創立了非營利組織OpenAI,聲稱要避免人工智慧的滅絕。 在OpenAI成立後的早期階段,馬斯克和奧特曼顯然有默契,兩人一致認為,擁有大量相互競爭的AI系統更有利於構建AI安全體系。
然而,馬斯克與奧特曼的友誼在2018年破裂,馬斯克離開了OpenAI的董事會。 時隔多年,馬斯克在接受採訪時批評OpenAI脫離了他最初的想法,開始利用它來牟利,並關閉了它。
馬斯克在訴訟中表示,這些變化導致保護非營利組織使命的制衡機制“一夜之間崩潰”。 在新的董事會領導下,該公司正在開發和完善通用人工智慧AGI,以最大化Microsoft的利潤,而不是為了“人類的利益”。 OpenAI已經轉變為Microsoft事實上的閉源子公司。
馬斯克的核心目的就是催促其開源,值得一提的是,去年7月,馬斯克宣布成立X這家主要從事人工智慧業務的AI公司,很快推出了第乙個人工智慧模型Grok,可以實時連線到馬斯克的社交**平台,旨在與OpenAI等競爭。
根據OpenAI發給公司員工的乙份內部備忘錄,該公司“斷然不同意”馬斯克對該公司的訴訟。
在備忘錄中,OpenAI的首席戰略官駁斥了馬斯克關於“OpenAI是Microsoft事實上的子公司”的說法,並表示馬斯克這樣做可能是因為他後悔今天沒有參與OpenAI的公司發展。
在備忘錄中,阿爾特曼稱馬斯克為他的英雄,並表示他想念以前的馬斯克。
有人說,看了網友和杭州市民離開後對宗老的態度,別說老百姓討厭富人,大家討厭富人不友善,像宗老這樣的創業者越多越好。
果不其然,眾人對宗慶侯的懷念,就變成了對農夫山春鐘的獵巫。 雖然他及時站出來發表紀念宗慶侯的文章澄清,但從效果上看並不理想,帖子依然是片面的譴責。
他們之所以不厭其煩地抄錄馬斯克和奧特曼之間的恩怨,是因為他們令人耳目一新的官司,真的讓我羨慕不已,我覺得這是人與人之間的算計,而不是人與狗之間的算計。
如果乙個人關心乙隻狗,他就不是男人。
出版莫言作品的出版商回應:
經過仔細審查,發現請願人報告的“紅高粱家族”問題不屬實......《紅高粱家族》是一部用文學筆法創作的“祖先生與死、血與土的悲劇民族史詩”。 作為一部虛構作品,不能從紀實報告文學的角度來看待,講述的故事也不能......被視為現實中發生的歷史事件任何斷章取義對作品的解釋都很容易導致對整部作品本身和作者本人的誤讀。 因此,上訪者所反映的《紅高粱家族》一書中的這些問題,都是斷章取義、曲解的,不存在定位問題。
有一段話是這樣說的:
其實,文學作品就像一面鏡子,卻映照著讀者自身的面貌。 你看,有才華的美人看到顏如玉,富商看到**的房子,大家都會用自己的感受和經歷來閱讀。 ”
那麼,你怎麼能讀到上法庭的境界呢? ”
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我根本就沒看過,至於是起訴莫言還是莫文偉還是莫高窟,全靠心情; 另一種是飛蛾,它爬進書裡,咀嚼裡面的文字,然後進去,結果,它想告人書的味道。 ”
雖然我無法理解毛星火的操作,但我同意伏爾泰所說的話:“我不能同意你說的每一句話,但我發誓捍衛你的發言權。 ”
我不同意別人打破底線,但我堅決捍衛他打破底線的權利。
因為只有面對一再讓步的底線,宗慶侯保留的最低限度的良知才是珍貴的,終究會有人覺醒,然後艱難地向前邁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