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愛英語write something worth reading. share something worth spreading.
67條原創內容。
劉道義:課程與教材研究所研究員,人民教育出版社主編。 曾任人民教育學會副主編、中國教育學會外語教學專業委員會主任委員。 他參與了中小學英語教科書的審查和教育部英語教學大綱的制定。 主編《劉道一英語教育選集》等多套中小學英語教材,並擔任《中國英語教育:歷史與現狀(英文版)》主編。 關於劉道一,與我們關係最密切的身份之一,就是任教版高中英語教材的主編。 我與基礎英語教育的關係可以追溯到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初期。 我的經歷就像一面鏡子,映照出中國基礎英語教育70年來曲折而輝煌的歷程。
名師帶領實踐和鍛鍊,打下堅實的基礎
1950年,當我上初中時,我第一次接觸到英語。 當時我們用的教材是林漢達主編的《初中標準英語讀本》,我的英語老師嗓音純淨,音質優美,讓我從一開始就體會到英語的魅力。 在我的家鄉南京,中學英語老師的水平還是不錯的。 當時,初中英語教學以詞彙和句型為主,對學生語言交際能力的要求相對較低。 我沒有太大的學習壓力,因為每次考試前只要背單詞就可以獲得高分。
1953年,當我進入高中時,我改用俄語,俄語老師使用蘇聯的原始教科書,課程用俄語授課。 到了考試時間,他請我這個俄語班的代表幫他把題目從中文抄成俄文,寫在黑板上。 學習後,我們在俄語發音和語法方面有一定的基礎,但上了大學後,我成了英語的“白丁”,不得不學習ABC。
高中三年恰逢全國都在“向蘇聯學習”的時候。 我們穿著蘇聯花布做的衣服,手裡拿著蘇聯**《卓婭和修羅的故事》、《鋼鐵是怎麼煉製的》、《鄉下女教師》等,心中期待著美好的未來。 《鄉下女教師》中瓦爾瓦拉的形象深深地打動了我,我立志考入北京師範大學中文系,將來成為一名中文教師。 然而,在高中畢業之前,我和其他十幾個學生被學校推薦申請了國家機密學院。 這些保密學院都是重點院校,這本來是值得誇耀的,但是我卻覺得有點遺憾,因為這些學院既沒有師範學院,也沒有中文專業,唯一提供文科專業的學校是北京外語大學。 於是我選擇在北京外國語大學學習英語,為將來的外交生涯做準備。 沒想到,四年後,我留在北京外國語大學英語系任教,教書的夢想成真了。 從此,我再也沒有離開過教育戰線,從大學開始踏入中小學課堂,然後從事中小學教材的編纂、師資培訓、教學研究。
1956年夏天,我考入北京外國語學院(現北京外國語大學)。 簡陋的校園,是徐國章、王作良、周玉良、大衛·克魯克等國家外語精英的家園。 我有幸得到陳林、楊樹勳、鄧延昌等教授的教導,他們的言行使我受益終生。 大一時,對學生基本發音和語法技能的訓練非常嚴格,光是發音課就持續八周。 老師要求每個學生上課時帶上一面小鏡子,大家一邊聽老師講解音素發音部分,一邊聽老師講解課上音素發音部分,同時在鏡子前找到正確的發音部分練習“口體操”。 我們的學生來自全國各地,由於各自方言的影響,我們的許多英語發音都是謬誤的。 從小在長江邊長大,一開始分不清l、n、n的區別,但經過嚴格的訓練,我不僅掌握了正確的英語發音,還糾正了一些中文發音。
我在大一和大二學習了“基礎英語”,這為我後來的工作和學習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大三以後,我們本來應該學習英國文學,但1957年以後,我們的老師開始編寫自己的教材,貫徹“教育為政治服務,教育與生產勞動相結合”的方針,在政治活動和勞動之間教我們。 克魯克先生經常告訴我們,英語是一項技能,需要大量的練習才能真正掌握它,就像如果你想學習游泳,就必須下水練習一樣。 於是,像鄧彥昌這樣教漢語口語的老師們,開始根據實際生活來編寫口語會話材料。 雖然當時我們讀的文獻不多,但我們學到了很多政治和勞動生產詞彙。 每當我回想起這段大學經歷時,我都感到很幸運,因為我遇到了許多好老師。
1960年,為了解決教師短缺的問題,英語系派了十幾名學生到大學任教,我就是其中之一,所以我提前結束了學業。 雖然很慶幸自己實現了當老師的夢想,但畢竟我比其他同學少學習了一年,所以在教學時經常感到“先天不足”,缺乏自信。 好在英語系倡導“新舊交舊”的政策,我的導師是具有豐富教學經驗的張道珍老師和周仙桃老師。 在他們的幫助下,我不僅在講台上站穩了腳跟,還學習和探索了新的教學方法——視聽和聽說方法,並通過句型訓練增加了練習量,提高了學生的口語和寫作能力。
1961年夏天,我被調到北京外語大學附屬外國語學校任教。 從1961年到1977年,我在高中、初中和小學工作,還擔任過班主任和英語系主任。 當時,我們年輕而雄心勃勃,不遺餘力地為國家培養高層次的外語人才。 為了增加語文輸入量,我們在高中階段採取了強化教學和通識相結合的教學方法,編寫了自己的精讀教材,用簡單的閱讀材料作為廣泛的閱讀材料,取得了顯著的成效。 在小學時,我們嘗試了故事法,將小書翻譯成英文,直接在課堂上使用,中外教師組成教學夥伴。 中美建交後,我們購買了《英語900句》教材,並結合實際情況編寫了教材進行實驗,大大提高了學生的口語水平。 為了解決兩極分化問題,我還與同一年級的教師合作,在等級級別進行教學。 我召集英語水平低的學生,並利用補課幫助他們快速提高並幫助他們建立信心。 後來,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也能夠用外語工作。
學校對老師的要求非常嚴格,備課時一定要寫教案,徐國章教授還親自檢查教案。 學校每週都有專門的教師培訓時間,外教給中文老師上聽說課。 每個月,老師都會用英語發表主題演講並回答問題。 儘管如此,我還是有很強的憂慮感,因為大學期間我沒有深入學習,附屬學校工作繁忙,學習時間不足,教學範圍狹窄,很難提高。 我一直把這些訓練措施看作是“先天缺陷和後天缺陷”,在思想上非常重視。 然而,最讓我受益的是70年代初,我開始一口氣讀完幾十本書,從簡單的原著《西遊記》到經典的《簡·愛》和《巴黎聖母院》。 同時,我收集了許多名人演講和名著朗誦的錄音,反覆收聽,還收聽了中外英文廣播節目。 通過這種自主的聽讀,我吸收了不少英語原文,不知不覺中感到“又聾又清”,英語思維逐漸形成,口語表達也流暢了許多。
改革開放,為國家編書,傳承創新
1977年夏天,我受教育部借調,開始參與全國中小學教科書的編纂工作。 從此,我進入了中小學英語課程教材發展改革的新天地,從教師變成了圖書編輯。
編書和教學一樣,是一項光榮而艱鉅的事業。 回顧過去40年的編書生涯,我感到自己很幸運,趕上了我國教育事業蓬勃發展的偉大時期。 國家改革開放政策實施後,全社會尊重教育、尊重人才,我得以在人民教育學會前輩們的指導下,扎扎實實地從事課程、教材、教學方法的研究。
從1977年到1980年,教科書的編纂以會議的形式進行。 由於任務緊迫,共招收了200多名中小學教科書編輯。 在唐軍老師的帶領下,來自上海和北京的14名英語寫作組老師日以繼夜地精力充沛地工作。 一年後,教育部制定了《中小學全日制十年英語教學大綱(試行)》。 按照教學大綱的精神,我們編寫了小學、初中、高中的英語教材和教學參考書,工作量之大可想而知。那段時間,大家一起吃飯,一起生活,每天夜光火通,大家全力以赴,真的是“一處思考,一處努力”,只想執行***同志的指示,在1978年秋天新生入學時使用新教材。
1982年後,對小學、初中、高中的英語教材進行了修訂並投入使用,可以說是我國歷史上篇幅最長、使用最廣泛的英語教材。 這套英語教材穩定了英語教學秩序,提高了基礎英語教學質量,結束了高校英語教學從“零”開始的局面,也培養了一大批英語教師和科研人員。 英語學習越來越受到國家和社會的重視。
1981年1月至8月,我參加了中國出版協會派出的第乙個編輯研究小組,並應英國出版協會的邀請,到英國學習出版業。 我在英國朗文出版公司實習,了解了國內外各種教科書、工具書和音像製品的編輯、出版、發行和銷售情況,參觀了英國的學校,考察了英國的教育。 海外教育的開放性、多樣性和競爭力讓我大開眼界。 英國各大教育出版公司,如朗文出版社、劍橋大學出版社、牛津大學出版社等,國際市場龐大,其作者曾為世界多個國家編寫過英語教科書,採用現代教學方法,語言地道,內容創新,設計裝訂獨特。 從那時起,我就有了合著英語教科書的想法。
在我從英國回國後的幾年裡,我經常被派往國外參加教科文組織的會議,作為**代表(只有英語)。 雖然每次都完成了上級交辦的任務,但我暗暗為祖國缺乏外語人才而焦慮。 為了改變這種狀況,我不止一次地呼籲,人類教育學會的外語編輯,也是課程與教材研究所的研究員,需要像大學教師一樣出國深造,提高他們的外語專業水平和外語教學理論水平。 老會長葉立群是個有遠見的人,非常重視我的建議。 於是,我通過了考試,並於1985年1月前往澳大利亞雪梨大學學習應用語言學。 從那時起,我的許多同事也獲得了出國留學的機會。
在雪梨大學,我親耳聆聽了著名語言學家Halliday教授的功能語法課。 更可貴的是,在這段時間裡,我閱讀了許多關於語言學、教育學、語言教學理論的書籍,思考了中國外語教學中存在的問題,並對比了國內外的英語課程和教科書。 我研讀了有關課程的書籍,並將香港中小學英文教學大綱的要點翻譯成中文。 1986年1月,我如期回到北京,撰寫了《香港英語教學的改革》、《中學外語教學的目的與方法》等文章,表達了我融入中國國情,吸收現代語文教學方法的優點,探索改革中學英語教材的願望。 張志功老師在閱讀了我起草的《中學英語教材的現狀與未來》一文後,熱情地支援了我大三的想法,自己修改了這篇文章,並與我共同發表了這篇文章。
1985年至1986年,華東師範大學在國家教委的領導下,與全國15個省級教研部門合作,開展了中學英語教學調查。 調查發現,中國學生的整體英語水平較低,這令我們深感不安,現在是改變中學英語教學和教科書的時候了。
我國《義務教育法》頒布後,國家教委開始制定初中義務教育各科目教學大綱。 我與北京市人民教育學會和北京師範大學的專家一起參與了教學大綱的制定。 我們認真總結了以往中學英語課程研究的經驗和教訓,參考了國外的課程研究資料,特別吸收了歐共體國家的語言學和語言教學研究成果,並引入了交際語言教學的思想,對本輪課程改革產生了很大的影響。
《義務教育初中英語教學大綱》明確指出,英語教學的目的是“通過聽、說、讀、寫訓練,使學生掌握英語基礎知識和英語交流能力”。 這裡強調的是用語言做事的交際功能。 教學大綱規定:“英語教學應注重全面培養學生在聽、說、讀、寫等方面的交際能力,運用語音、詞彙和語法。 因此,在訓練過程中,不要過多地練習語言形式,而是要使語言形式與語言的意義相關,並使語言形式與學生的實際情況相關,這樣才能將語言技能發展成使用語言的交際能力。 ”
具有改革精神的教學大綱為教材改革奠定了基礎,也為中外合作編寫教材帶來了機遇。 1987年,人民教育學會通過國家教委和對外貿易經濟合作部國際技術交流中心,向聯合國開發計畫署申請中外合作編寫初中英語教材補貼。 由於該項目的重要性,教師和學生受益匪淺,並得到了包括專案執行機構教科文組織在內的各方的支援。 專案通過後,通過國際招標,我和葉立群社長前往巴黎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總部進行投標,確定英國朗文出版公司的合作夥伴。 1988年10月底,我們邀請了英方高階顧問亞歷山卓先生和英方總編輯格蘭特先生訪華。 亞歷山卓在任教出版社作了題為“20世紀80年代歐洲對語言教科書設計的看法”的演講,為中英合作為中國編寫初級英語教科書拉開了序幕。 從那時起,結構與功能相結合的教科書在20世紀90年代佔據了中小學教科書的主導地位。
當時,關於我國應該採取什麼樣的方式編寫新教材的問題,我在《中學英語教材的現狀與未來》一文中分析了當前中學英語教材的優點和問題,並探討了教材改革中需要研究和解決的問題。 文章重申了張志功先生的一貫主張,即“多一些科學的分析,少一些主觀的隨意性; 多搞唯物辯證法,少一些極端和絕對; 多注重實際效果,少注重形式主義。 因此,我們既批評又不完全否定過去採用的結構方法,肯定但不照搬所有的功能方法。 我在《義務教育初中英語教材研究與實驗》一文中也明確指出:“功能法可以把握語言的本質功能,體現語言發展規律,調動學生的主動性和學習積極性。 在我國中學英語教學的研究與改革中,應參考功能法。 但是,在借鑑別人的經驗時,要充分考慮中國的實際,注重繼承和發揚我國已有的好經驗。 我們決心“立足實際,放眼未來”,引進先進的語文教學理論和方法,繼承傳統有效的方法,在教材編纂上大膽改革。
這是中外首次合作編寫英語教材,但我的想法很明確:合作是本著以中國為主體、以外為用、中外互補的精神,堅持改革創新與傳承發展相結合的原則, 這使得這次合作取得了成功。在合作過程中,我們始終堅持這一原則。 比如初中第一卷第一部分的準備工作,經歷了幾波波折,主要是因為國外作者不了解中國的實際教學情況,無法把握難度,但我們堅持要求英方在初稿定稿前對方案進行三次修改。 當我們與英方高階顧問在字母和音標教學上意見不合時,我們把英國作家帶到成都都江堰中學聽講座,並與老師們進行討論。 通過實踐研究,他們了解了漢語在學習英語發音方面的困難以及國際音標的作用。 隨後,教科書中的發音教材都是由中方人員編寫的,對此部分,英方從未提出異議。 英國作者尊重我們教學大綱的規定,特別是關於“把思想教育融入語文教學”的條款,遇到不利於青少年思想教育或不符合中國國情的課文,堅決修改。 有時,我們建議用舊教科書中的文字替換文字,這是英語作者可以接受的。
1990年秋,初中漢英英語教科書在全國部分地區試行,1993年在全國試行,引起巨大反響。 隨著教學理念的更新,英語教學方法也發生了變化。
第一,教學從語言的實際意義出發,而不是從語言的形式出發; 通過更現實的語境開展各種活動,特別是結合學生生活編纂的連續故事(李磊、韓美美等人物),而不是過多枯燥、疏離的句型練習; 要求在師生之間開展大量的聽說練習活動,不要過分依賴閱讀,即“眼神管理”; 教師在組織課程時應盡量使用英語,並僅在必要時使用母語。 二是改變沉悶封閉的課堂教學,實現生動開放的課堂教學。 第三,教材將結構式線性排列系統改為迴圈式排列系統,在幾個不同的教學階段安排相似的題目,語言難度由簡單逐漸增加到複雜,大大提高了語言的重複率。 四是改變教師的“一字堂”,形成師生的“集體演講廳”,學生由被動變主動。 教師不再只是扮演講師的角色,而是需要隨著教學活動的變化而改變自己的角色,成為示範者、組織者、指揮者、督導者等,從而促進師生之間的情感交流,營造輕鬆、民主、和諧的教學氛圍。
根據新的高中教學大綱的要求,我們向聯合國開發計畫署(UNDP)申請了高中英語教科書專案**。 儘管審查過程繁瑣而嚴格,我們的申請再次獲得批准。 自1992年以來,人嬌與朗文出版公司合作了三年。 1993年,中國高階英語在一些地區進行了測試,並於1996年在全國範圍內進行了試驗。 這套教材具有以下特點:一是主題、結構和交際功能相結合。 通過調查,我們了解了高中生的興趣和要求,並確定了16個主題領域。 其次,教材內容主要反映現代社會,體現中外文化,具有時代感、思想感、知識感和真實性,有助於學生正確認識世界,培養良好的思想和情感,提高文化素養。
中英合編的英文教材在教學中產生了不少“衝擊波”,很多教師在第一次使用新教材時感到不舒服,經過多次培訓和實踐後逐漸接受。 到1996年,教師們普遍認為這是一本我國比較完整、設計合理、編排科學、理想的中學英語教材,為中學英語教材的編纂開闢了一條新途徑。 當時,很多人都說這套教科書在中學英語界掀起了一場革命,尤其是學生的聽說能力有了明顯的提高。 我認為在英國主編格蘭特先生那裡說“發展”會更準確。 中學的英語教學是向前邁出的一步,但這一進展是建立在已經取得的基礎之上的。
1993年,我有幸被選為第一名。
1993-2000年任中國教育學會外語教學委員會第四、第五任主任委員。 學會的活動主要集中在五個方面:中小學外語教學的理論和各種實踐問題的研究; 組織各類學術活動,交流外語教學和教學研究經驗; 開展國際學術交流活動; 向教育行政領導部門反映中小學外語教育改革情況,並提出建議; 做好社會的自我建設。 我們克服了經驗不足、資金匱乏的困難,組織了學術年會、國際研討會、競賽等多種學術活動; 開展教學科研研討會、優質課程展示、優秀教師評價,開展與澳大利亞、美國、加拿大、英國、日本等國家的國際學術交流活動; 配合教育部積極開展工作,如參與《21世紀教育振興行動計畫》中的“跨世紀素質教育專案”和“跨世紀園丁專案”,協助教育部組織中學外語教學座談會,開展小學外語、日語課程開辦情況調查等; 每年報告全國外籍中文學校的教學情況。學會以探索中國特色外語教學之路為使命,帶領全國中小學外語教研人員開展理論和實踐研究。
終身學習,潛心研究,奠定基石
在世紀之交,我退休了,但身體健康。 除了編書,我還不定期參加一些學術研討會、教師培訓、講座、班級評價。 自2002年以來,我一直專注於教材和研究。 我深知所從事事業的艱巨性,從不敢有絲毫的傲慢和懈怠。 我經常說,有些人靠靈氣,但我靠“苦力”,也可以說是靠勤奮。
我在《英語教科書評價標準》一文中提出的標準,是我編纂教材的理想狀態,也是我畢生追求的完美狀態。 我很清楚,完美永遠在前方,無論你如何追求它,都很難實現它。 此外,我知道我年紀大了,記憶力正在下降,所以我必須繼續學習。 這就是為什麼我每天看書,讀英文報紙,聽英文廣播。 “生活和學習”是我的人生哲學,因為我之所以能夠在中國做一些英語教育工作,是因為我一直堅持學習,與時俱進。 我的生活證明了教育可以充分發揮人類潛力的真理。
寫教科書多年,人們說我“碩果累累”,年輕人看到我,喜歡說“我們是讀你的書長大的”,而我的回答是“希望我的書不要耽誤你”。
長江的後浪推動前浪,未來屬於年輕人。 他們精力充沛,精神抖擻,我願藉著未來浪潮的推力,繼續學習,投身研究,效仿前輩們的榜樣。 為此,我和我的朋友們用英文寫了《中國英語教育:歷史與現狀》,回顧和反思了中國基礎外語教育百年來和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來發展的經驗和教訓。 目前,我主編了廣西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外語教育理論叢書15本,旨在從理論層面對外語教育教學進行認真而深入的總結。 同時,我還在從事乙個關於英語學科教科書理論的研究專案。 我晚年所做的,無非是希望為後代打下基礎,也希望向世界講述中國外語教育發展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