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話詩的三個條件。
俞平波. 閱讀為未來鋪平道路
記者腳:《新青年》自從倡導新文學以來,就引來了社會的批評,不知道有多少。 大約一半是無意識的。 當然,我們應該相信我是什麼,盡力而為,我們一定不能毫無根據、孤僻、可鄙,和你一模一樣。 其中,新詩體最能引起人們的反對。 我們也應該單獨處理這種對社會的批評。 乙個是半知半解的人,只知道古代的法風和五字七字被認為是中國詩歌的正宗風格; 斜陽草,春花秋月,這樣一句陳詞濫調的話,足以點綴門面; 他們一看這些詩是用白話寫的,就嚇壞了,心想這些詩可以這麼隨便就寫出來,豈不是侮辱了他們斗方和名人派嗎? 這種人,正是屈原說的,“彝族狗的吠叫也很奇怪。 我們為什麼要學習他們所說的話? 還有一種批評,但有一點見識,他們並不是從根本上反對白話詩,只是從組織的角度來攻擊它。 我聽了社會的這種評論,不自覺地喚起了我對白話詩的看法。 不管是什麼樣的文章,一邊是文字的組織,另一邊是它所代表的意義。 一般的通俗文章,可以講究本質,只要字眼明顯,各種字都可以省去。 但是,詩歌確實是一種表現美感的文學,雖然以現實主義為主,但也要力求文字的完整性和美感。 因為雕刻陳舊,裝飾清新。 這些話是粗俗的,永遠無法表達崇高的理想。 這絕非易事。 現在我隨機有三張白話詩的草圖供大家討論。
1)用詞要準確,句子要優雅乾淨,《安章》要完整。
這是所有白話寫作中都應該注意的事情,尤其是在白話詩中。 因為如果沒有這樣的限制,按照每個人聲音的語氣寫詩,一天有幾十首詩,有什麼價值呢? 沒有美感,怎麼會動呢? 用白話寫詩,充分發揮生活之美,雖然不需要雕琢,但並不等同於直訴。 這是用通俗的術語創作藝術詩的第乙個條件。
2)音節要和諧,但句尾的押韻不受限制。
這也是做白話詩時要注意的一點。 因為詩歌是一種韻律,不管是中國的還是外國的,都是一樣的。 漢語是單聲道的,音韻學的,分析更嚴謹。 雖然句子末尾不使用押韻,但句子中的音節必須力求和諧。 如果你寫一首詩,這不是一篇短篇散文嗎? 我們怎麼能看出他是乙個詩人呢? 做白話詩的,當然不必剖析宮事,但對於語氣和語氣,還是要考量一下,不能輕讀隨便寫。
3)推理要透徹,表達要切中要害,敘述要靈活。
前兩個都是膚淺的,這就是本質。 任何一篇好的文章都不僅僅是語法結構。 它所代表的是什麼,是最重要的。 而石友與溫不同。 在文字中,那些能直接說話的人,必須把詩畫成一首歌; 文字可以很複雜,詩歌只能簡明扼要。 因此,這首詩的推理、表達和敘述比散文更深刻。 這些話是正確的,但意思仍然相反。 這些話是片面的,但意義卻被整體所掩蓋。 這在白話中是一樣的,用白話詩比較困難。 因為說得太多,太真實,就會失去詩歌的面子; 它太包容了,我害怕含糊不清,含義不明確。 所以,真正有價值的白話詩,比某位學生的傑作要難得多。 如果你沒有好意,你就必須不要這樣做。 在文學界,我認為他沒有太多,不是太多。 但若有詩,就有詩的價值,寫詩的人沒有白費。 我個人的看法是這樣,你怎麼看?
俞平波,10月16日。
從余軍的信寄給我,已經四五個月了。 我想做乙個“白話詩研究”,所以我把這封信留給了他,讓我和我的文章同時發表。 沒想到,葬禮結束後我又回到了南方,幾個月來,我的文章都沒有影子。 我得先發布這封信。 我高度讚揚於軍引用的三點。 我還有幾點意見,這個時候也沒時間加人,只好等到我的《白話詩學》了。
俞軍信中我最欣賞的兩句話是“雕刻陳舊,裝修清新”。 難怪這些外界的批評者不明白這一點。 但是,我們這些做白話詩的人,一定不能忘記這個道理。 最近,我看到了餘軍自己的詩(《新潮》第2號),就知道餘軍可以貫徹這個原則。
3月8日 胡